阿瑤覺得現在的生活還不如在那個小鎮子上過的自在,也不知道狼叔狼嬸和好了沒有,還有虎妞她要是還惦記著狼叔遲早要 被狼嬸削。
“既然看這歌舞並不能令你開心,我們去找點樂子。”
力牧拉起阿瑤就往外走,阿瑤酒意有些上頭也是隨著他走了。
力牧的坐騎是一隻仙鶴,阿瑤躺在仙鶴寬闊的背上,繼續拿著她的小酒瓶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我原先認為你是一個不拘小節的灑脫之人,怎麼我每次見你,你都不開心呢。
阿瑤腦袋被酒精蒙了張口說道:“我沒有不開心,常人不能擁有的我都有,身份地位我都不缺,我為什麼要不開心。
真有什麼不開心的,那就是放著你這麼一個絕色我卻碰不到,什麼時候你才願意讓我占那麼一點便宜。”
力牧看著不停喝酒的阿瑤一把奪過她的酒瓶說道:“一個人的情緒我還是能分清的,你也說我們是有過命的交情。”
阿瑤突然盯著力牧的嘴唇癡癡笑了起來說道:“我有沒有同你說過,你的嘴巴很好親。”
力牧被這無厘頭的話給驚到了,合著這位真惦記他的身子不成,他一直以為阿瑤隻是說說而已。想起那一日意識接近消失時,那柔軟的唇貼著為他渡氣。
力牧一時之間感覺有些熱氣蒸騰,他一個男子都沒有這般直白。
“阿瑤,你是不是喝醉了,我要不要現在送你回去。”
“我沒醉,我好的很。你看這月色這海景多美啊!”阿瑤欣賞著美景有些沉醉於其中。
力牧拿著酒喝了兩口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喝的是阿瑤的酒。
“我的酒好喝嗎?”阿瑤像是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充滿了興味的說道。
“逗我玩是不是特別有意思,我算不算是你解悶的工具。”力牧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帶我出來不就是讓我開心的,原來你是這麼看待你自己的嗎?”阿瑤絲毫不在意的又拿出一瓶酒開始喝。
她開不開心很重要嗎?她喜不喜歡都要麵對這樣的生活。她每日出門夜晚才歸,隻是不想被那些看不慣她,又惦記她哥哥勢力的那些人打擾。
她不喜歡又不得不麵對,就像她曾經在天毒的王宮內,那些人看不起她質子的身份,明裏暗裏欺淩她,表麵還要和她稱兄道妹彰顯兩國和平。
“那你現在有沒有開心一點。”力牧笑意溫柔絲毫沒有不愉快。
“我不在乎會不會開心,我隻是太孤獨了。在外流浪百年,我很少在一個地方久待,自然不會有什麼朋友。
而我與這座皇城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們也並不想與我相交,隻是我有讓她們另眼相看的價值。”阿瑤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力牧歎息一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誰又能活的真正逍遙。
“你沒有朋友,而我孤身一人。我當你朋友可好,雖然相處時光會非常短暫。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的朋友。”
阿瑤大腦有些宕機了,她聽見有人願意和她做朋友,她這樣的人也會有人願意真心與她相交。
阿瑤說道:“你見過海底嗎?我沒有見過,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海是什麼樣子的,你陪我下去看看吧。”
力牧看著底下波光粼粼的海麵,他水性不好該怎麼拒絕,這個酒鬼不會想跳下去吧。
阿瑤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力牧連忙想要扶住她,卻看見她臉上露出得逞的笑臉。
阿瑤一把拖著他從坐騎上躍入海麵,力牧隻覺得阿瑤是不是瘋了,他為什麼要和一個酒鬼在一起。
冰冷的海水刺激著阿瑤那根搖搖欲墜的神經,阿瑤睜眼從水底看見的月色是那麼朦朧。
阿瑤任由自己沉到水底,耳邊寂靜無聲整個世界安靜了。
力牧的水性不佳,他知道阿瑤水性極好,可是誰知道一個酒鬼能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他潛到水下,看見阿瑤失去意識一般靜靜的往下落去,暗罵一聲向她遊了過去。
認命的將人撈了出來,浮出水麵。他開始還擔心阿瑤是不是溺水了,結果發現單純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