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追求“青春永駐”的人,到頭來越會陷入嚴重的抑鬱之中。抑鬱會讓心靈自然老去,正如風霜雨雪會讓建築物自然老化一樣。它讓我們的思想變得更加深邃,讓漫長生命中的經曆沉澱下來,變成我們本性的一部分。
如果我們能夠做到不把“抑鬱”當成一個消極的字眼,或許就能理解和接受它在心靈活動中的作用。我們為什麼不把抑鬱當做心靈的一種存在形式,既不好也不壞,隻是心靈的一種自發的活動,就像行星繞著太陽運轉一樣呢?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的個性會逐漸顯露出來,散發出人格的芬芳,正如果實生長成熟一樣。抑鬱、個性與年齡的增長,三者是不可分割的——年齡增長帶來的悲傷是個性形成過程的一部分;憂鬱的思緒會營造出足夠的空間,讓智慧在其中安頓下來。
對心靈來說,抑鬱是一種入門儀式,一次成年禮。抑鬱並不意味著想象力的缺失,它造成的空虛,乃是思緒和情感的溫床。抑鬱是心靈的一個層麵,如果我們承認它,把它引入我們的感情關係之中,就可以讓親密的程度更深一層。如果我們對它遮遮掩掩,或是試圖否定它,逃避它,那麼我們表現出來的,就不可能是真實而完整的自己。掩飾心靈的陰暗麵,最終隻會導致心靈的淪喪;隻有承認和接納它們,我們才能享受純粹的群體生活和親密關係。
專注可輾轉出美麗的人生風景
文藝複興時期意大利著名畫家達·芬奇的傑作《最後的晚餐》享譽全世界,可是,《最後的晚餐》是怎麼畫出來的,大概就很少有人知道了。
達·芬奇前半生一直際遇坎坷,懷才不遇,三十歲時他投奔到米蘭的一位公爵的門下,希望能給自己創造一些人生機會。在公爵那裏的最初幾年,他一直默默無聞,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做,他的畫也沒有得到公爵的賞識,但是他自己一直沒有喪失信心,他始終在自己簡陋的畫室裏執著地畫著。
有一天,公爵來找他,讓他去給聖瑪麗亞修道院的一個餐廳畫裝飾畫。這是一件無足輕重的活兒,一個普通的三流畫家就可以完成,而且似乎也沒有必要在一個餐廳的牆壁上下真功夫,但達·芬奇卻不這樣認為,他從來也沒有敷衍了事地畫過一幅畫,即使是習作他也認真對待。
達·芬奇傾盡了自己所有的才華,日夜站在腳手架上作畫。一個月以後,餐廳的裝飾畫畫完了,很有鑒賞力的公爵立刻意識到這是不可多得的傑作。他立刻找來米蘭的那些大畫家,請他們看看達·芬奇的這幅作品。所有前來的畫家無不為畫作的構思和大膽的用色而驚奇。這幅畫作就是聞名於世的《最後的晚餐》,它被慧眼識中後,名不見經傳的聖瑪麗亞修道院霎時遠近聞名,一直默默無聞的達·芬奇則自此揚名。
達·芬奇細心對待一次並不十分重要的工作,成功便在他專注的工作時光顧。再微不足道的工作,隻要用心去做,都會有所回報,以認真負責的態度走好每一步,就能擁有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想要讓自己做事有成效,就必須做到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事情上,專注於分內之事,並且清楚地認識到他人的事情屬於他人,與己無關。隻有做到這一點,我們就不會再受製於人,也不會把精力花費到一些挑剔或反對他人的事情上麵。知曉什麼是與我們息息相關的,並對其專心致誌,我們就不會被迫去做那些違心之事,他人無法左右我們,而我們因此也不會受傷害。
充分地扮演好你應該扮演的角色。我們都像戲劇中的演員,而上天則是導演,他為我們安排好了角色。每個人在這個世上的角色也會有所不同,有的人將演出短劇,有的要演出長劇。分配給我們的角色也會有窮人、富人、名人、領袖等等之分。我們無法控製上天為我們安排什麼樣的角色,唯一能做的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毫無怨言地賦予這些角色以生命的意義。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好好地幹與自己有關的事情,讀者要好好閱讀,作者要好好寫作,才能把自己的戲演得盡善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