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無關的事情不要去理會。隻關注與我們有關的重要的事情,忽視那些不值得我們投入精力的閑雜之事,這是現代人類精神進步之後的要求。要想堅定我們的意誌,使我們的人生順遂,就要堅定我們的目標。堅定地去做需要做的事,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因為那隻是他人的看法,而且極有可能是被事情的表象所蒙蔽後的主觀意誌,並不能對我們的人生起到任何有益的作用。如果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而被他人認為愚蠢,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我們的思想、我們的意誌完全被放在了值得我們關注的、對我們的未來有益的事上,我們的目標正在達成之中。
如果麵對每一件事,我們都自由地挖掘自己的潛能去應對,在不斷地練習之中養成習慣,那麼,麵對生活中的種種意外,我們都能完美地控製自己,輕鬆應對了。
擺脫虛假,享受自我實現的歡愉
莊子與惠施在濠水的橋上遊玩,見水中魚兒悠然戲水,莊子說:“你看魚兒在水中是多麼快樂呀。”惠施反駁道:“你又不是魚,怎麼知道魚快樂不快樂?”莊子回答說:“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快樂不快樂?”惠施很機敏,他立刻利用莊子的邏輯反駁莊子:“我不是你,當然不會知道你。但是有一點很清楚,你也不是魚,所以你也不可能知道魚是否快樂。我們用不著再爭論了。”
“你又不是魚,怎麼知道魚快樂不快樂?”惠施的反駁道出一個真相:隻有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一個人快樂與否,隻有自己是最清楚的,他人並不能真正讀懂。
這是因為生活中的人們常常是以一個經過偽裝的虛假形象生活著,並出現在世人麵前的。就像一位演員扮演了一個與他的自然人格不一致的角色一樣。有時候,我們所有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說些言不由衷的“違心話”,以避免對他人不必要的冒犯;穿我們並不喜歡和欣賞的流行服裝;承擔我們別無選擇卻必須去做的工作。這就是從眾的壓力。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幾乎每個人都會處在強大的從眾壓力之中,這種壓力有時明顯,有時隱蔽,但卻始終存在。思維上的“從眾定式”,能使一個人有一種歸宿感和安全感,能夠消除孤單和恐懼等有害心理,也是一種比較保守和保險的處世態度。跟隨著眾人,如果說得對、做得好,自然能分得一杯羹;即使說錯了、做得不好也不要緊,無須自己一人承擔責任,況且還有“法不責眾”的習慣原則。所以,很多人願意采取“從眾”這種中庸的處世方式。
然而,從眾行為付出的代價並不會比單獨行動少,特別是在從眾意味著按照與你的“真實自我”相衝突的方式行動的時候,情況就更是如此。在這種情況下,你在世人麵前不得不創造一個“虛假的自我”,掩蓋你自己真實的麵目。
如果你內在的自我是強大的,有衝破世俗的勇氣,你就會按照自己的願望和思想作出選擇,而不使你真實的自我受到損害。但是,如果你內在的自我是軟弱的,在外部的壓力下會退縮,那麼,你就極有可能作出違心的選擇,失去你真正的自我。
對於個人來說,失去自我所引發的後果將是災難性的,因為如果你總是試圖從外部尋求怎樣思考、怎樣感覺以及怎樣行動的提示,而不以自己的主觀意誌去感覺、去思考、去判斷、去行動,逐漸地,你就會變得越來越沒有安全感,沒有正確的自我觀做行動的指導,你就會形成事事依靠他人的依賴性,一旦沒有他人的指點和同意你就會不知所措。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展示給世界的自我是經過精心偽裝後的自我,而不是你真正的自我。沒有真正的自我來指導你的選擇,並把它建立在真正被愛的基礎上,那麼,你就不可能與他人建立起感情上很成熟的關係。建立在虛假自我基礎上的關係隻能是虛假的關係,這種關係隻能流於表麵,而且極不穩定。
人的自我感是很重要的,缺乏自我感的人,難以成為一個有獨立個性的真正意義上的人。真正的智者是高聳的山川,紮根於腳下堅實的土地,他們獨立的心又執著地向著高遠的天空進發,並且始終保持遺世而獨立的姿態,在無人企及的心的高度他們摘取了智慧的果實。
一個人隻有擺脫虛假的自我,努力強化自我感,才能還自己一個真實的自我,享受到自我實現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