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森的父親來了,思思和文雅隻好住在一個房間。
大萍和張木森正在客廳看電視,聽到了文雅的哭聲。大萍把兩個孩子喊了出來,看到文雅的胳膊上有兩道用手撓過的血痕。大萍心疼的幾乎掉下了眼淚,嚎叫著拉過思思連推帶搡,“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兒,這麼狠毒,怎麼能對妹妹下死手呢?有沒有點兒良心了?啊!有沒有個當姐姐的樣子?這可是品質問題。張木森你說怎麼辦吧?”張木森也非常生氣的說,“怎麼這樣對妹妹呢?看我不揍你的。”說著拽過思思抬手就要打。思思哭著說:“爸爸媽媽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打妹妹,是我不懂事兒。”張木森仍不肯罷休,依舊拉著思思的胳膊,他看到思思脖子下麵有一條血痕,把半袖校服的衣領向下翻了翻,看到思思身上全是手撓的血痕。張木森抬起的手放下了,“大萍你自己看看吧!”
兩個孩子打打鬧鬧是難免的,張木森之所以當初不想找個帶孩子的就是怕這些扯不清的事兒,沒想到麻煩會來的這樣快。
“思思不過大文雅一歲,能做出什麼樣子呢?大萍又何必這樣興師動眾的上綱上線呢?難道繼母就是這個樣子嗎?這隻是個開始,以後的日子還長啊!”張木森覺得自己有太多的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