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駱大人,這個命令可是你下的啊。”吳應熊看著駱鳴哮,佯裝做一臉無辜。

“你!”駱鳴哮站起身,一臉的難以置信。“罷了,你們玩吧,我回去了。”

駱鳴哮一臉落寞的走回了衛所,他望向那滿山遍野,心中五味雜陳。

“什麼東西,真不知道鄭王找這群賤吧嗖嗖的文人幹什麼。”吳應熊看著駱鳴哮那模樣,口中盡是不忿。“事都幹完了,現在又開始逼逼賴賴了,真是婊子裏牌坊,又當又立!”

“吳爺,話不能這樣說,這件事可是鄭王默許的。”劉得花端著一個酒杯來到吳應熊身旁,好聲好氣道。

“哎,不管他了,來我們繼續吃酒。”吳應熊接過酒杯,衝在場的人說道。

“喝!”

帝京城

武盈房內一片燈火通明,與其餘宮殿熄了燈的一片漆黑形成巨大反差。

煌言一臉愁容的坐在書案前,手中不停翻來近日的奏折。

“王爺,夜深了,再不走就要落了宮禁了。”內侍太監牢大看著煌言,善意的提醒道。

“牢大,現在幾時幾刻啊?”煌言被牢大的話驚醒。

“現在已經亥時了,馬上就要子時了。”

“嗯,走吧,回王府。”煌言聽言,便起身披著自己的貂毛褂子,向宮外走去。

牢大緊緊的跟在煌言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在禦道之上。

溫銘銘屋前

“牢大,你去吩咐鵜鶘,準備明日的早朝事宜,另外去找驍鬥,寫一份召見鄭王的文書,命其兩日內務必到達帝京。”不等牢大回應,煌言就一溜煙的鑽進了溫柔鄉之中。

庶日早朝時

百官們來到元鼎殿前,向皇帝和攝政王彙報著近日的工作。

煌言一臉疲態的聽著官員們說著枯俗無味的話語,突然,營軍司左司牧宣事兼的一番話,引起了煌言的警覺。

“啟稟皇上,攝政王,得鄭州督軍參事言,三日前既慶雲二年二月二日,幅玉山衛千戶劉得花攜虎符雨鄭州營點兵三千。”宣事兼看著手下送來的暗報,一五一十的講出。

“怎麼回事?幅玉山衛怎麼會突然調派軍隊?”煌言一臉的詫異,調動三千軍馬,這絕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行,可是要經曆許多手續的,更要上報營軍司,由紫祝閣做裁決,這種直接的調動,隻有在出現叛亂時可用,難不成鄭州的災民們反了?

“據鄭州軍屬報,此人借助鄭王手令,與鄭州都護府所掌管的虎符,方調動了鄭營軍。”宣事兼跪在地上,答道。

“又是鄭王,怎麼哪裏都有他!”煌言聽見孫炳昂的名字,又聯想起了前些時萬盛玉送來的私信,上麵就寫滿了鄭王的罪行,便十分憤怒。“宣左司牧,你現在立馬協同兵部前去調查,若鄭州無賊人作亂,便將鄭州督軍及都護府內管理鄭營軍的一係列官員給本王提到京城,嚴加盤問,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在鄭州為非作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