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之後的期中考試,我的成績排到了年級第十六。其中,英語成績年級第二。
我並不是要炫耀什麼,我隻是覺得我沒有辜負英語老師對我的信任。班主任公布成績時,說我是坐著直升飛機上去。
因為,之前我的成績要排到年級四百靠後,也就是倒數一百多。
......
從那一刻,我長大了。
我明白了,人生不隻有童年。
我明白了,人生不僅需要有夢想,更需要有付出。
我明白了,很多人最初都有一個完美的夢想,但最後由於貪玩,錯過了夢想的班車。
我的明白,來的及時。
......
感謝《三顆枸杞豆》。
感謝初一英語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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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那段日子,我走得最堅定
現在回憶一下初中生活,還是蠻留戀的......
我記得,初中一年級那年的一天晚上,我和張洋在宿舍裏約定:“五年後的今天,我們要回到呂店中學聚聚。”
沒想到的是,後來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原因。所謂的不可抗拒原因,卻是我身在縣城的高中學校,根本不可能回去。而張洋,據說他高中是在駐馬店“地高”讀的,那時他肯定也在學校。
好久沒有張洋的消息了。多久?高一到現在。
想想那個約定,嗬嗬。那時我們......不能說傻,頂多是幼稚。
我還記得,初中二年級的時候。
那時候郭永鑫沒和我們住寢室,單獨住在學校門口的一間房子裏。據他說,是他親戚的房子。
每到放假要回家的那天早上,比如“五一”“十一”“寒假”“暑假”,我都會早早地起來,跑到郭永鑫住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叫他起床?幫他收拾東西?好像都有吧,又好像都不是。好像僅僅是我們的約定和習慣......
郭永鑫現在在河南農大。最後一次見到他,已是臨來藏大報到的前幾天了。
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
初中三年級,我過的最充實。碰到了很多誌同道合的同學,碰到了很多誨人不倦、仍保師德的老師。
杜老師、夏老師、孟老師、趙老師。
還有物理老師。我記得,很少有同學知道她的名字,包括我。但她同樣和以上四位老師一樣,在精神上給予過我極大的支持。
不管是風流倜儻的初中一年級班主任邵繼東,還是文質彬彬的初中二年級班主任楊坤平,抑或是江湖豪氣的初中三年級班主任杜廷乾,都給不同階段的我帶來了特定的不同狀態。那些日子,成為了我不可忽略的人生珍藏。
高中,那是一個讓人糾結的曆史年代
高中,可以聽得到拔節生長的聲音,摻雜著糾結的呻吟。
我們懷念高中,其實很多時候是在懷念高中的同學。
準確的說,是懷念那些記憶符號。
有些老師讓我至今肅然起敬,道一句:“古師古德古學風!”
有些老師讓我至今捶胸頓足,罵一句:“誤人子弟枉為師!”
我不知道“職業”這個詞是什麼時候興起的,更不知道誰第一個把“職業”和“糊口”連在了一起。
當教師僅僅成為了職業,當教學僅僅成為了“糊口”的渠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見鬼去吧!
我在努力尋找中國未來的道德傳承與希望寄托......
人心不古,古師不存。
高中的時候,我想問題最多的時候。我效顰於魯迅爺爺,沒事學著問一句:“從來如此,便對麼?”
我不乖,我不聽話。
李雲龍說:“聽話的孩子沒出息!”
高中,我問了自己太多的問題。那些問題,有的後來有了答案,有的答案一直在更新。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我很糾結。
所以我的生活狀態總是在沉默和爆發之間徘徊。
高中,有太多的事,尤其是臨近高考的時候。
我記得當年我對楊哲說:“我感覺現在的生活就像做夢,因為我總覺得現在發生的一切和夢一樣不合邏輯。”
高四,那時經常做噩夢
我依然記得,高四那年我經常吃類似安眠藥的東西,抑或是治療神經衰弱的種種。
我依然記得,那隻為發泄的高考宣誓場麵,還有那讓我寫完之後將近虛脫的駢體宣誓詞。
我依然記得,我在牆上貼著五月天《倔強》的歌詞。還記得自己那時經常寫些寒酸散文。
我依然記得,老班盛氣淩人的訓話。她如果是個男人,肯定不得了。
太多了,太多了。
每個人都默默地為著一個夢。
很多河南考生都應該聽過這樣的一句話:
沒有經曆過高四的高中,是不完美的高中。
說這樣話的人,一定經曆過高四。這是毋庸置疑的。
先不評論這一句話,首先我覺得高四那年,我真的學到了很多。
高四,再見!
那時陪伴我的人啊,你們如今在何方?
“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漸行漸遠......”
那時陪伴我的人啊......
曾經因為緣分,我們乘坐了同一輛公交。後來因為歸途不同,我們又下車了,換坐了其他車輛。或長途,或短途;或同途,或越來越遠......
於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埋下了牽掛,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感傷懷舊的時候,突然爆發......
我清楚記得,那次在鄭州火車站,焦洋洋來火車站接我的場麵。當我們見麵時,我們不約而同地張開雙臂,不約而同地抱在了一起,我的眼睛濕潤了......
我的兄弟姐妹們,我的老朋友們!什麼時候,我們再乘坐同一輛公交,一起看看當年經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