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西藏,我是河南!(1 / 1)

兩個月了。

那時候,我在西平。和鄭齊,和老三,和念家......或者獨自一人,走在西平的大街上,坐在家鄉的機動三輪車裏......

那時候,遇到漂亮的小狗或小孩兒,我總會忍不住地打個招呼。還記得去西高的那條小路上,有很多人家都喂養有很漂亮的小狗,我朝那個最漂亮的吹了幾聲口哨。那小狗先是安靜地看著我、琢磨了一會兒,然後竟然很不友好地旺旺起來。......不怪它,它聽不懂人語,正如我聽不懂獸語。

“小紅楊”“紅豆”“愛家”“柏城商場”“邵莊轉盤”......

“中”“木有”“得勁”“咯咦”“磕磣”“幹噦”“挖癢”......嘿嘿。

在西藏,就是......gie巴次,gie旦格。gie,藏語音意思是“喂、哎”,但他們說隻能叫男的時候用。

卓嘎說,她們宿舍裏流行這樣的話,哈嗬,“不要臉地什麼什麼”。比如說,“不要臉地吃”“不要臉地喝”......她們宿舍裏兩個藏族的,另一個叫拉姆次仁,人稱小拉。小拉很像劉妍,嗬嗬;哦對了,我們班還有一個叫次仁拉姆的,次仁拉姆很像小五。

不好意思,接著說“不要臉”......小拉她們說她們是按藏語直譯成漢語的,就是“不要顧忌臉麵地去吃、去喝”,也就是漢語中的“別客氣”。慢慢習慣吧,習慣了,她們其實蠻有意思的。

現在。我挎著我的那個合適的黑色書包,行走在藏大校園裏,欣賞著還沒有被稀釋的大山美景。或是騎著車分辨著那一段路是上坡,那一段路是下坡。拉薩的小狗很多,藏獒有,但少見。那天我和芳莉去北郊爬山,在北郊遇見了很多寵物店,賣狗的最多。那次是我第一次見藏獒,也是見過最多藏獒的一次。和獅子可以相媲美的黑色藏獒,看起來是那麼的麵目憂傷......有一條藏獒被栓在了路邊,我讓芳莉和它站到近些,給他倆合個影。那藏獒是那樣友好,應該是說滄桑,它的安靜和不屑一顧讓我想起來就感覺很難受......

他算是比較“幸福的”。繼續往北走,寵物店越來越多。一條藏獒一個籠子,看起來隻能翻身,不能走動。沒有傳說中的威風和神秘,隻有供麻木看客欣賞的身軀。傳說中可以幹得過六匹雪狼的藏獒,如今就在麵前,但他們顯得那麼沉默,沉默得讓人感覺難受。

我在西藏經常對人說到這樣一句話:“西藏就像十幾年前的河南。”的確,我們常常說西藏怎麼怎麼樣,十幾年前的河南也不過如此。我不是一個“地方主義”者,在感情上我是不偏向河南的。但我也說過,河南人都不是孬種。我也不會妄自菲薄。河南發展到現在這種狀況,不能說得上是成功,頂多打65分。我希望西藏在未來所謂的“跨越式”發展中能夠克服河南發展過程中的不足和焦躁。我相信西藏未來會比河南發展得更好的,當然這不能用有多少高樓大廈、有多少香車寶馬來作標準。

幸福,幸福是什麼?幸福等於滿足,還是等於欲望?

我們又回到了宗教層次的討論。的確,筆者看好西藏,關鍵是看好西藏有堅實的宗教基礎;內地雖有宗教,但沒有氣氛,內地宗教已經嚴重違背了宗教存在的初衷。我想起了電影《江湖告急》裏的一個畫麵:任因久家裏照樣供奉著關二爺的像,但你看看他都做了什麼。他供奉武聖關羽,僅僅是崇尚暴力,而且是希望關羽能夠保佑他。保佑他幹嘛?他值得嗎?

“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內地的宗教缺少最起碼的人道主義關懷,僅僅是狹隘的自我保佑。

的確,西藏在發展中還存在著很多自身問題和外來問題,但這不能成為阻礙西藏發展的理由。就像唐古拉不能成為阻礙鐵路通向西藏的理由一樣。

他們經常說,老西藏精神。這就是希望......

看好西藏,加油西藏。我是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