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推究討論,很多人都喜歡上這二十八個字。
也有人覺得是一女子所作,有點小家子氣。
陶雲昔聽著下麵的討論聲,對手鐲裏的夏雲昔道:“女子生存何其之難呀!”
夏雲昔牛頭不對馬嘴道:“我喜歡這詩作!人就應該積極向上保持樂觀精神,不應該去鑽牛角尖!”
陶雲昔聽著下麵各執一詞的對話,想罵人,對白奕晨道:“老白,你去作詩一首!”
白奕晨和白啟眼睛都瞪大了看著她,“你怎麼不去?”
白奕晨回道。
陶雲昔掃視一圈周圍,“你看看,就一首詩,從我嘴裏說出來就不是回事,千萬人懷疑!真是悲哀!”
白奕晨道:“我擅殺人不擅作詩!”
陶雲昔道:“這有什麼難的!聽好了!”
對不起了杜大詩人,剽竊你詩作。
“遠上寒山石徑斜……霜葉紅於二月花!”
白奕晨低低地回味著!眼睛突然一亮,這首詩也是膾炙人口,容易記住,山林一片秋色美景!
轉頭看著白啟,“你去作詩!”
白啟反手指著自己,滿臉疑惑!見白奕晨不說話,表情嚴肅!
趕緊低下頭,認真重複陶雲昔的這二十八個字!感覺熟了才站到欄杆處,高聲背誦!
話音剛落就有人鼓掌!
“要不要這麼區別對待?雙標狗!”陶雲昔直接感歎道。
白奕晨也覺得太區別對待,剛才夏雲昔說完不鼓掌,還爭論不休,現在白啟剛說完,就有人鼓掌,什麼意思都還搞不清,就鼓屁的掌。
白奕晨道:“什麼是雙標狗?”
陶雲昔不耐煩道:“區別對待!”
白奕晨點點頭,這些人確實如此!
那瘦高老頭立馬誇個不停,陶雲昔估計他怕是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難怪看著他一臉奸相,果真如此!
手鐲裏夏雲昔興奮不已:“陶姐姐,這首詩真好,滿山遍野的紅楓,真是美不勝收,突然看見與世隔絕的一戶人家,好有意境,我都想做白雲深處的人家!”
陶雲昔罵道:“你做鬼的人家,你飄去看看還差不多,你都魂歸故裏還想人家!”
夏雲昔生氣了,在手鐲裏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下麵一片討論聲,蘇丞煜靜靜地看著樓上的幾人,不知為什麼,看著他們的對話,雖然聽不見,但直覺告訴他,這首詩估計也是剛才那個女子所作。
沒想到尚城裏藏著這麼一個,人醜卻才華橫溢的女子。
蘇如雪看著大哥一直衝樓上看去,不由得好奇也看上去。
剛好對上白奕晨轉頭,不由驚呆啦,世間怎會有如此瀟灑飄逸的男子,心裏緊張,有個東西跳個不停……
看著他說話,都是那種江湖人的爽朗,不拘小節的灑脫!
臉都看紅了!
蘇如雪伸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熱熱的,全身像冒火一樣。
白奕晨本來就是殺手,再風騷地穿了一身白,沒有世家公子的腐朽氣,精神氣十足,時不時和陶雲昔調侃幾句,殺手的冷血都掩蓋了,真是收獲一批米粉!
陶雲昔也感受到,很多人朝這裏偷看!
懟白奕晨道:“殺手就該有殺手樣,穿的這麼流氣,搞得迷姐迷妹些眼睛都瞟成鬥雞眼!”
說完不忘臉上的動作,仿了一個偷看瞟人的動作。
白奕晨看著陶雲昔的動作,忍不住偷笑,陶雲昔道:“不信你回頭看,你這一笑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呀!”
白奕晨立馬變臉:“你是說我還是說禍國殃民的妖姬?”
陶雲昔道:“你在這裏就是妖姬啦!”
白奕晨聽了不高興,陰沉著一張臉。
白啟卻在旁邊不出聲地偷笑,不過心裏覺得少主多少有點人氣,好像夏小姐隨時能牽扯住主子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