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陰暗麵的人,看哪都不對,好像所有的事物都跟她作對。
夏雲洛就不幸中槍了!也可能是氣場不對,看到那麼多人喜歡後麵這首詩,很多小姐都看向上麵白奕晨方向,心裏的冷氣不要錢地往外冒。
瞪著旁邊的紀梅道:“你死了還是瞎了?”
紀梅隻得不情不願地走了出來,忍了一下才道:“世間哪有霜葉?二月花又叫什麼花?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茶樓都靜悄悄地,轉頭看向紀梅這裏。
樓上的陶雲昔火氣冒的更大,剛才夏雲昔就認出那是夏雲洛的丫鬟,可見她本人就在裏麵。
“這是出來搗亂的?你奶奶的!”
端起茶盞一口喝了道:“這位公子說的雌雄難辨,就像你一樣!難道你都不出門嗎?比閨閣小姐還藏的深,連霜葉都不知道。”
“深秋就下霜,山上的紅楓再掛上一點霜,雖不是花,卻比春天裏的花朵還美麗!不知有沒有人,在秋天去山上看到過?”
陶雲昔一問出,就有人點點頭,確實!
有人回道:“看到過,確實如此!”
陶雲昔繼續道:“這位雌雄難辨的公子還是小姐,如果你是下人,那就辱沒了你的主子,如果你是主子白瞎了多年的眼睛!”
“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連五穀雜糧都分不清,讀書何用,朝廷怎敢用你?”
陶雲昔話音剛落,就有人鼓掌!
“說得對!連個葉子都分不清,何言科舉考試!”
一堆質疑的問候招呼到夏雲洛所在的地方,因為聲音就是從那裏發出,不滿就都發泄到那裏。
紀梅被問的無話可說,夏雲洛又找不出反駁之話,更不敢接話,說一句那就是眾矢之的。
抬手就給了紀梅一巴掌,“沒用的東西!”
不知是誰扔了一把瓜子殼過去,就有人陸續扔果皮,幹果……
夏雲洛氣得又甩了紀梅一巴掌,旁邊的菊香趕緊護著,“小姐,我們快走!”
這句小姐把女扮男裝的夏雲洛都出賣了。
“原來是小姐,不是公子!”
“難怪剛才樓上的說雌雄難辨!”
“對,難怪五穀不分!”
……
“使勁砸,這是來搗亂的!”
於是,扔的更狠,剛才還是殼個皮,現在直接整個扔。
白奕晨看著陶雲昔,“你親姐呀!這麼狠!”
陶雲昔:“你眼瞎呀?那就是夏雲洛!”
白奕晨又仔細地看了看,還別說,真有點像!
“你這惹了眾怒,一會兒該問我們了!要不要走人?”
陶雲昔覺得有理!趕緊起身!
“這邊!”
白奕晨帶人走了後門,不知道七拐八拐就出了茶樓。
經過一段巷子,又進了一處樓裏,陶雲昔估計走的是後門。
茶樓裏的蘇丞煜看著被扔的滿身狼藉的夏雲洛,心裏不知是該同情還是叫好?
就像上麵小姐說的,人不能把書讀的五穀不分!抬頭一看,人不見了!
旁邊的蘇如雪也眼神慌張,到處尋找,哪裏都不見人!
“哥!……”
蘇丞煜看了一眼夏雲洛的方向,“我們先回去吧!”
蘇如雪趕緊點頭!跟著蘇丞煜出了茶樓!
夏雲洛出了茶樓時,嘴裏罵道:“刁民!”
一身狼狽,還有茶水漬!頭發上掛著一些瓜子皮!
剛才甩出去的兩巴掌,手上生疼!這會兒看著紀梅生氣,也不想讓手再疼!
“先回去!回頭讓你好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