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人接了幾句,對仗不工整,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陶雲昔看帥哥,本來興奮異常,這會兒半天對不上,頓時沒了興趣,歎道:“都是腹內糟糠!知識進了腸子!”
白奕晨道:“你沒糟糠,你接呀!”
陶雲昔:“我接上了,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可怎麼活?臉往哪放?”
白奕晨:“我不是富家公子,對殺人可能更感興趣!”
陶雲昔憋著嘴道:“殺得都自身難保了!”
白奕晨看著陶雲昔:“把你拐回去做媳婦也不虧!”
陶雲昔瞟了他一眼,“你殺殺下麵這些公子哥們的威風?”
白奕晨道:“都是吃幹飯的,不稀罕展示!”
“不會就不會,還不稀罕,好像自己多牛一樣!”
白奕晨生氣地懟道:“你稀罕,你對呀!你對出來我幫你找你丫鬟!”
陶雲昔沒說話,手鐲裏的夏雲昔來了興趣,立馬叫道:“姐姐,陶姐!求求你了!”
唉!都是債呀!
陶雲昔想了一下,“說話算話?”
白奕晨:“我好歹一主子!”
“行!”
於是喝了口水,對著天空默念道:“對不起了劉大人,借你詩詞一用!都說曆史的就是大眾的,對不起,剽竊你的詩作了!”
轉頭對白奕晨道:“聽好了!自古逢秋悲寂寥……便引詩情到碧霄。”
場麵一下安靜了起來,瘦高老頭忍了一下才道:“這個好!這是佳作呀!”
“另辟蹊徑,說起秋都覺得悲,這詩作表達出一種樂觀精神,給人積極向上,不錯不錯!”
對於這老頭的點評,陶雲昔終於看他順眼了一點。
很多人口中念念有詞在品味,白奕晨也在默念!
想到自己的處境,確實應該另辟蹊徑,不能大眾化看待事物!
“秋本來就是傷感的,她這是強詞奪理!”一個反駁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目光齊齊看著他,陶雲昔很意外,也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
“臥槽,夏雲洛的丫鬟紀梅!還女扮男裝呀!”
“真他娘的冤家路窄,世界也太小了!”
白奕晨看著陶雲昔,這還是正二品家的閨閣女子?怕是假的吧?
張口閉口就是粗話?
看著白奕晨和白啟看著自己,陶雲昔好奇道:“怎麼?不認識呀?”
兩人一陣無語,白啟道:“夏小姐,你被附體了吧?”
陶雲昔不高興,懟道:“你才附體,被大羅神仙附體!”
白啟嘟囔道:“誰家閨閣女子像你這樣爆粗口的?”
陶雲昔才反應過來,不過想到不能輸了氣勢,又道:“沒見過讓你見見!怎麼著?頭發長見識短!”
白奕晨道:“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陶雲昔:“我不是你是行了吧!”
正說著,傳來了瘦高老頭的聲音,“請這位佳人給大夥說一說意境!”
正想抨擊白奕晨的陶雲昔,停住要懟白奕晨的話,轉頭看向那破老頭,心裏問候他祖宗十九代,這都要解釋,這是怕偷襲還是抄襲,明著告訴你哪裏剽竊的你也不知道。
聽到破老頭的聲音,白奕晨也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陶雲昔轉頭說道:“秋天不是悲傷的,田地裏到處黃澄澄地成熟了,不是應該喜慶的嗎?金秋十月,怎麼都是歡樂多,秋葉落才有春生萬物!”
所有人都看著她,見她說完,又轉頭看向瘦高老頭。
“對,這位佳人說的沒錯,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好春光!”
陶雲昔低聲吐槽道:“真不要臉!”
遠處,和妹妹站在一起的蘇丞煜靜靜地看著,化妝後的陶雲昔。
人雖然醜,但作的詩卻另辟蹊徑,押韻對仗工整,覺得自己未必能作出此種意境。
不由得看向陶雲昔。
夏雲洛讓丫鬟紀梅出馬,沒想到被懟個沒臉,也不知為什麼,看到作詩之人,心裏就是不服氣,就想挑事。
紀梅乖乖回來,站在一旁不說話,被夏雲洛狠狠地瞅了一眼。
“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