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拾肆自然是不想讓沈聽南與鹿秊多待在一起,尤其是,他還是這副狀態。
「不要,睡什麼客房,你是我老婆,我自然是要和你睡一起。」
沈聽南已經開始耍起了無賴,含糊不清的語言中更顯醉態。
「你們今天領證了?」
鹿秊看著鹿拾肆,眼睛裏帶著一絲光彩,因為在東郊的地塊產權證那份出讓協議中說明了是兩人成為合法夫妻之後開始生效。
「是的,今天上午。」
鹿拾肆皺著眉頭,一麵用身體的支撐力應付著沈聽南,一麵用語言應付著鹿秊。
「好,好,好。」
鹿秊的喜悅溢於言表。
「那我先帶沈聽南去房間。」
鹿拾肆沒有多餘的精力應付鹿秊,隻想趕緊拉著沈聽南朝旁邊的客房走去。
客房裏,鹿拾肆打算將沈聽南摔到床上自己就離開,卻不曾想,沈聽南一個回拉,猝不及防之下,她倒在了床上。
沈聽南借勢抱住了她的腰,趴在她的身上,嘴裏呢喃著:
「不要離開我,不要走......」
鹿拾肆自然是不吃這一套,她一個借力,便脫離了沈聽南的懷抱。
她想離開,沈聽南已經將她推倒在門上。
「為什麼,不能留下來?」
沈聽南直勾勾得看著她,看著她因為拉拽而散開的衣扣那是白皙的皮膚,看著她紅彤彤的嘴唇猶如誘人的櫻桃,看著她纖長的睫毛下如同玻璃般通透的眼眸,她一動不動的站著,秋天的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涼爽的溫度席卷了每一寸空氣,而他的身體卻一點一點得熱了起來。
鹿拾肆看著沈聽南眼睛裏流露出的欲望,她不敢動,因為她不敢在這時候‘玩火’。
「乖,今天不合適。你先冷靜下來。」
鹿拾肆輕言細語得安撫著,祈禱著沈聽南不要亂來。
沈聽南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似乎不受控製般得朝著鹿拾肆身上靠去,一點一點得,越來越近,他觸碰到她的身體,感受到了她的柔軟,感受到了她不斷上升的體溫,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他可以控製自己放開她的,可他不想,他想要一直這樣抱著她,想要將自己的腦袋就這樣深深地埋在她的頸窩裏,聞著她身上淡淡得清香,感受著她皮膚的細膩與恰到好處體溫。
他睡著了,快速而安穩得睡著了。
鹿拾肆從房間裏出來,鹿秊與杜鳴鳯已經上了樓,空蕩蕩的客廳裏隻有一壺冒著熱氣的茶,鹿拾年從樓上下來準備出門,見了她,眉毛一挑,戲謔得說道:
「酒局要不要一起?最後的狂歡咯。」
鹿拾年嘴角一勾,有些落井下石般得語氣。
「好啊。」
鹿拾肆上樓隨便拿了件外套便隨著鹿拾年出了門。
「什麼情況?」
上了車之後,鹿拾肆一臉嚴肅得詢問。
剛剛鹿拾年的挑眉與刻意得邀約,這種彼此的默契,早已不需要任何的暗號。
所以,她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若不然,這麼晚了,況且沈聽南還在家,他是絕對不會邀請自己一起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