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拾年也沒有再賣關子,直接闡述他剛剛接到的最新消息。
「金石那邊好像有狀況,剛剛我拿到了每一層的實際平麵測繪圖,我仔細比對了建築圖,我發現在老吳的那間辦公室麵積不對,所以,那裏應該會有......」
「入口!」
鹿拾年話還沒有說完,鹿拾肆便搶先回答了。
「對,入口。」
鹿拾年神情嚴肅得說著。
鹿拾肆的神情也變得逐漸嚴肅起來。
車子在道路上疾馳,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沒有任何的音樂,也沒有任何的交談,隻有車輪與地麵摩擦時發出的滋啦滋啦聲音混著著引擎的轟鳴聲,那種即將接近真相的緊張感充斥著兩人的內心。
車子穩當當得停在了一樓,因為整修,所以地下車庫已經全麵關閉了,所有的企業也已經清退,門口有一些巡邏的保安,看到鹿拾年走過來,一個個原本懶散的表情迅速變得積極嚴謹起來,所有人立刻繃直了身子巡邏,嚴謹炯炯有神,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
離得近得叫了聲‘鹿總好’,離得遠得便快速走開,離得更遠了。
鹿拾年與鹿拾肆根本沒在意周圍的這些人,徑直得衝到了大廳,戳電梯的按鈕時急切而又緊張,著急如逃命、迫切如救命。
再次走進老吳的辦公室,過往種種依舊曆曆在目,屋子有些淩亂,想來是在收拾清理的過程中已經被不同的人掃蕩好幾撥了,之前的小物件已經全都消失了,隻剩下一些大件,不方便搬運亦或是誰都看不上眼的東西。
鹿拾肆站在那張茶桌前沉思了許久,當時她在這間房裏的時候便覺得這個房間的格局有些奇怪,這是一個不規則的房間,當然,有許多品味特別的人喜歡的自然也是千奇百怪,所以,當時她沒有多想,而現場的條件也不足以支撐她細細打量。
如今細細看著房間的布局,茶台後麵的博古架之前陳列了許多的東西,現在少了那些繁複得點綴,才發現這博古架居然是到頂的定製櫃,但是在位置上與旁邊的牆距離非常遠,而博古架的下方居然設計了滾輪,著根本不像是一個置物架,更像是一種機關。
在房間的正中央立著一根柱子,乍看之下有些像是承重柱,掛著一幅平平無奇的山水畫,下麵是一顆細長的文竹,在鐵絲的作用下與山水畫相互呼應,文竹旁的的兩顆大石頭,一高一矮,一前一後,頗有意境,隻是這幅景不是在入口的第一視線之內,而是要在轉了半圈之後才能夠看到,而在視線第一眼便能夠觸達的範圍內隻是放了一個巨大的花瓶,無論是從設計還是從風水上來看都不是最佳搭配。
「這裏我已經找了許久了,但是沒有找到什麼,但我剛剛仔細研究圖紙,發現應該是在博古架的後麵還有一個空間。」
鹿拾年走到博古架的前麵,他一麵緊緊看著博古架,一邊用手大力得拉拽博古架,明明隻是一個空架子,看起來像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輕而易舉推倒的一個木架子,立在那兒卻是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