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玩得過火，花掉你一大把銀子？”
“算你小子有良心。你要是花掉太多，我就拿彈弓打你！”
瞿煥新苦笑道：“唉，糟老頭子壞得很！”
“少貧嘴！前麵就是來賓樓。等會你演少爺，我演你的管家。你小心露怯，少說話。再把龍行劍給我。哪有少爺自己拿劍的？”說罷，蕭昊軒收走龍行劍。
兩人進了來賓樓。一老鴇迎了上來，道：“二位好，有相熟的姑娘嗎？”
蕭昊軒板著臉，掏出一錠銀子，扔給老鴇。老鴇接住銀子，一掂量，收進袖中，滿臉笑容道：“二位貴客，有什麼吩咐？”
蕭昊軒道：“先帶我們去靠窗的雅座，來壺好茶，來些茶點，找個樂師彈曲。”
老鴇接住銀子，一掂量，高聲道：“好嘞！樓上雅座兩位。”
二人到了雅座，喝茶，吃點心，聽曲。老鴇堆著笑，問道：“二位還滿意嗎？”
蕭昊軒冷麵道：“差點意思。”
老鴇說：“先生器宇不凡，公子風流倜儻。敢問是哪裏人士啊？
“四川人。”
“天府之國啊！那二位一定見多識廣。敢問二位尊姓大名？”
“我姓馬。這位是我家公子，姓陳。”
瞿煥新竊笑。蕭昊軒說他姓馬是在惡搞馬純上，說瞿煥新姓陳，是在暗指陳思阮。
“我看公子年輕，又文雅，是不是今科的士子？”老鴇看著瞿煥新。
瞿煥新隻得學馬純上，瞎編道：“這舉業，是從古及今人人必要做的。孔子生在本朝，也得做舉業，才算修身齊家。”
老鴇掩麵笑道：“公子說得是。”
蕭昊軒咂嘴：“嘖！我家公子家中富貴，又年輕，一次不中，有何奇怪。”
瞿煥新這才知道自己露怯，假裝怒道：“怎麼，不中舉人，還不能來這喝茶聽曲了？”
“當然不是。”老鴇賠笑道，“我隻是想問下公子，今天有沒有心情叫個姑娘作伴？”
瞿煥新強撐場麵道：“如此良辰美景，怎能沒有佳人作伴？”
“好！那我去請姑娘來。”老鴇笑著走了。
老鴇帶了三位漂亮姑娘來。
蕭昊軒搖頭道：“換一批。”
老鴇又帶了三位漂亮姑娘來，比前三個更有氣質。
蕭昊軒又搖頭。
老鴇出去了一陣，帶了一個嫵媚的姑娘來。這姑娘看起來二十多歲，身材豐腴，不像唱戲的。
蕭昊軒問：“姑娘今年貴庚啊？”
那姑娘欠身道：“奴家今年二十一。”
“還行。可是比我家公子大了些。”
“哦。那奴家先行告退。”姑娘又欠了個身，笑盈盈地退了出去。那笑容真讓人心醉。
老鴇道：“剛那已經是我們來賓樓裏最紅的姑娘。先生和公子還不滿意？”
蕭昊軒冷笑道說：“少搪塞我。我就不信這偌大的來賓樓，沒有人才！”
老鴇的小眼睛一滴溜，說：“倒是有位姑娘，一定能入先生和公子的法眼。隻是不知道公子今天有沒有這個福分。”
蕭昊軒怒道：“你是覺得我們沒錢嗎？”
“那自是不敢了。不過這位姑娘啊，光有錢是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