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似乎也是孤獨的,對陳皮時不時前來也是高興的,好歹有個人陪著他。
解雨臣這個小孩子,陳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很是粘著自己,或許是把自己也當成家人了吧,陳皮對解雨臣這種行為也沒說什麼,對解雨臣也很好,想著解雨臣畢竟是小孩子,時不時把呱呱扔給解雨臣玩,呱呱對此倒是沒什麼不開心的,誰讓解雨臣打小就長得漂亮呢。
二月紅給解雨臣取了藝名,名叫解語花,陳皮也隨著二月紅開始喊解雨臣一聲小花,某日看見解雨臣手裏的扇子時,陳皮的思緒一時間陷入了往日裏。
這把扇子,還是以前陳皮送給解九的那一把,扇子依舊精致漂亮,落在解雨臣的手裏,襯得解雨臣如同小童子一般,精致好看。
“師兄認得這把扇子?”
解雨臣坐在陳皮的身旁,一臉好奇的看著陳皮,或許是解家並沒有給解雨臣,如同原劇情中的壓力,解雨臣如今倒也有幾分孩子氣。
“認得,這把扇子還是師兄當年送給你爺爺的,你爺爺那個時候可摳了。”
陳皮一副老年人的語氣,回憶著當年的情景,隻是這副語氣搭配著陳皮這張臉,怎麼看怎麼好笑。
“啊?師兄你快說說怎麼回事啊。”
解雨臣起身站到了陳皮的麵前,陳皮一把將還是小孩子的解雨臣撈在懷裏,開始給解雨臣訴說著當年的故事。
“那個時候,師兄我不過是想要新月飯店的請帖,你爺爺就讓我拿東西還,我不得已啊,隻能尋了這把扇子給你爺爺。”
陳皮現在很明顯就是看著解九不在,往死裏汙蔑解九,一旁的呱呱對陳皮都不知道怎麼說,要不是當年呱呱也在,呱呱就信了陳皮的這番鬼話。
解雨臣對於陳皮的話也沉默了,新月飯店的請帖有多貴,解雨臣還是清楚的,但解雨臣也不好駁回了陳皮的麵子,就岔開了話。
“師兄不是新月飯店的人嗎?為什麼還要新月飯店的請帖啊?”
解雨臣抬起頭看著抱著自己的陳皮,作為小孩子的解雨臣,哪裏會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
“那是後來認的,師兄真正的家人就隻有小花和師父,不過九門也是師兄的家。”
陳皮揉了揉解雨臣的腦袋,對於八歲喪父的小花心底裏還是憐愛的。
“小花。”
陳皮想到了解雨臣的八字批言,還是想要和解雨臣說兩句話。
“師兄怎麼了?”
解雨臣好奇的看著陳皮,想要知道陳皮為什麼喊自己。
“小花要記住師兄的話,沒有人是貴人,也沒有人是貴人不貴己,小花永遠貴自己,不管以後怎麼樣,在師兄這裏,小花永遠是小花。”
陳皮看著解雨臣眼睛裏滿是認真,陳皮是個不認命的主,陳皮也不想解雨臣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