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澤跪在地上一言不發,陳皮歎了口氣,到底是自己教的徒弟,陳皮從懷裏掏出了個項鏈,項鏈是一塊木頭做成的神像,是呱呱從係統商城裏買回來的,陳皮把這個項鏈扔給了齊澤。

齊澤接住了陳皮扔過來的項鏈,看著手裏的項鏈,齊澤最終開口說話。

“師父,我,,,”

“項鏈帶上不許摘下來,明日去接手齊家的盤口,做不好我打死你。”

陳皮打斷了齊澤的話,沒好氣的說了齊澤兩句後,抱著呱呱就離開了。

齊澤不是沒感受到,從井裏出來後,越來越沉重的肩頸,和越來越模糊的視線,陳皮將項鏈扔給自己,自己拿在手中後,身上的難受感覺就消失了。

“師父!”

齊澤站起身喊住了陳皮,陳皮抱著貓回頭看著齊澤,一如當年那般。

“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求你把我當成父親,但齊澤你要記住了,隻要有我陳皮在一天,你就有家。”

陳皮也不理會齊澤的反應,抱著貓離開了院子,去了盤口上,和盤口的夥計知會一聲,往後齊家的盤口就交給齊澤。

陳皮覺得自己也該歇下來了,和師傅就這樣過過日子也挺好的,可這樣閑下來的日子還沒過幾年,自家師傅就收了個徒弟,是京城解家之後,名叫解雨臣,陳皮對二月紅收徒,心裏是早就有個預期的,也知道解雨臣會由師父教導。

事情一重一重的到來了,在這幾年裏,陳文錦和吳三省一行人下墓後消失不見了,陳皮也隻得將廣西的盤口拾起來,繼續照料。

陳皮知道陳文錦會離開,所以心底一直是清醒的,陳文錦離開前,陳皮也曾勸解,但不知道是劇情無法逆轉還是什麼,陳文錦還是跟著吳三省去了,想著自己給陳文錦的東西,陳皮隻希望陳文錦能夠安好。

解雨臣這幾年裏也生活在長沙城,但等到解雨臣八歲的時候,解連環亡故的消息傳來,陳皮知道劇情真正的開始了,為了讓解雨臣能夠快速接手解家,陳皮和二月紅還是搬去了京城。

好在二月紅現如今不怎麼去梨園唱戲了,去了京城也好,陳皮和二月紅入住解家的時候,解家的手段是層出不窮,讓陳皮都覺得厭煩。

陳皮對解雨臣這個小師弟還是很有好感的,解家也曾拿著陳皮想要沾手解家為理由,讓陳皮和二月紅離開京城,對八歲的解雨臣去做些什麼,這些理由的背後是什麼,陳皮很清楚。

就當天把這些人給殺了,解家至此安生了下來,為解雨臣接手解家,也減少了不少的阻力。

陳皮一直在追查陳文錦的下落,陳皮想知道陳文錦到底是如同原劇情一般,吃了屍蟞丹躲藏起來生活,還是為了以後的局掩蓋了自己的生死。

可不管陳皮怎麼查,都查不到陳文錦的絲毫消息,若不是從呱呱那裏得知,陳文錦還活著,陳皮早就出手了。

在京城生活,陳皮也會時不時去一趟新月飯店,新月飯店裏的人還是認了陳皮這個主子,每次陳皮前去,都會好好招待,二月紅時常要教導解雨臣,陳皮也閑著沒事,就經常去新月飯店找張日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