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日山也注意到了陳皮,陳皮那一身溫潤公子的氣質,和二月紅如出一轍,很容易就吸引到別人的視線。

馬隊很快就過去了,陳皮這才招呼了夥計,往張啟山來的方向走去了,陳皮並不在意張啟山入駐長沙城,對陳皮來說,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隻要紅家好好的,師父好好的,陳皮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盤口的事情很快就解決了,隻是因為客人拿來的東西,盤口裏的夥計做不了主罷了,陳皮過去拿個主意就是了。

日子繼續過著,長沙城並沒有因為張啟山的到來,發生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恐怕就是長沙城裏最大的宅院,換成了是張啟山住吧。

在張啟山入駐長沙城沒兩個月,紅家就收到了一副請帖,陳皮看著請帖裏的內容後,拿著請帖去找了二月紅。

叩叩叩,,,

陳皮敲響了二月紅的房門,二月紅在房間裏喊了一聲進後,陳皮這才推開房門,走進了二月紅的房間。

“師父。”

陳皮對著二月紅微微彎了彎腰,禮儀這一方麵,陳皮從沒出過什麼岔子,但這也是二月紅苦惱的地方,二月紅並不希望陳皮和自己太過生分,可陳皮哪裏知道二月紅的心思啊。

“怎麼了?”

二月紅站立於書桌前,在書桌上寫寫畫畫,看見是陳皮後,二月紅停下了寫畫的手,將筆放置於硯台上,走到了陳皮身前。

“這封請帖是,,,送過來的。”

陳皮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張啟山,索性就沒說什麼,二月紅知道,能讓陳皮這樣不知道怎麼稱呼的,也隻有新到長沙城的軍閥了。

二月紅接過了請帖,走到了一旁的主位上,坐了下來,陳皮看著一旁的茶壺,摸了摸水溫,還算可以,陳皮就給二月紅倒了杯茶。

二月紅的餘光瞥見陳皮倒茶,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陳皮倒是沒發現自家師父的樣子,給二月紅倒完茶後,將茶杯往二月紅的身前放去,陳皮這才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

二月紅端起茶杯,一邊抿著茶水,一邊看著請帖裏的字跡,開口說道。

“怎麼沒給自己倒一杯?”

陳皮聽見這句話,看著懷裏的呱呱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

“茶杯前兩天被呱呱打碎了,還沒拿新的過來,沒事,一會忙完了再去喝。”

陳皮的話說完,二月紅這才想起來,前兩天陳皮和二月紅商議事情的時候,呱呱也來到了二月紅的房間,尾巴甩來甩去的呱呱,就將陳皮的杯子甩到了地上。

青瓷的杯子可經不住地麵的碰撞,就碎在了地上。

呱呱聽見陳皮說自己,有些不高興的甩了甩尾巴。

“我又不是故意的。”

二月紅聽著陳皮懷裏的呱呱喵喵叫,輕輕的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茶杯往陳皮的方向遞了遞,陳皮還以為是二月紅還想再要些茶,就端起茶壺要倒茶水。

“用師父的杯子吧,喝些茶水,嘴角都起皮了。”

陳皮聽見二月紅的話,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