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就瞥見,陳皮舔嘴角時,嫣紅的舌尖水潤潤的。

二月紅不自覺的攥緊了手中的請帖,陳皮端起二月紅推過來的茶杯,也沒多想,就拿著茶杯喝起來了茶水。

二月紅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再看陳皮,目光繼續放在了請帖上。

“想來是這位軍爺,想整理一番長沙城,既然請了,我們明日也去看看吧。”

陳皮喝完茶後,聽見二月紅的話,遲疑的點了點頭。

“我也去嗎?”

二月紅看著陳皮呆呆愣愣的模樣,覺得有意思極了。

“是啊,跟師父過去看看。”

陳皮點了點頭,對二月紅的話向來是言聽計從的,就同意了二月紅的說法。

“行,那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二月紅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必了,想來也不缺我們這些東西,此次過去也不是什麼聊天那麼簡單。”

“好。”

陳皮點了點頭,將茶杯續茶後,遞到了二月紅的麵前,二月紅接過茶杯,看著被陳皮飲用過的地方,將唇印了上去。

陳皮也沒察覺什麼不對勁,對陳皮來說,師父就是師父,陳皮從沒想過二月紅對自己有什麼心思。

“今日是你的生辰,可有什麼想要的?”

二月紅將茶杯放下後,抬眼看著陳皮。

“嗯,,沒什麼想要的。”

陳皮想了想,自己什麼都不缺,也暫時沒什麼想要的東西。

“那這樣吧,師父做回主,晚上在家裏,給你唱一出戲吧。”

二月紅想了想,決定自己給陳皮單獨唱一回戲,這個想法極好。

“好啊。”

陳皮對二月紅的打算,沒覺得有什麼不合理的,畢竟二月紅也常常在府中唱戲。

天色漸晚,梨園的戲班子被二月紅喊到了紅府,院子裏隻有陳皮一位觀眾,戲台上二月紅腳步輕移,唱著虞姬的情誼。

戲台下,陳皮摘下了蒙在眼睛上的綢緞,仔細的看著戲台上的二月紅,似乎是被燈光照耀的,陳皮的眼睛亮晶晶的,漂亮極了。

戲台上的二月紅看著陳皮的模樣,心底裏更是柔軟了幾分,二月紅知道,以陳皮的容貌,以後會招惹來不少人,但二月紅隻想守著陳皮,不讓別人沾染半分。

一曲戲落幕,戲班子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紅家,二月紅從戲台上走了下來,並沒有換下戲服和頭麵。

“師父,,,”

陳皮看見二月紅這個模樣下台,想勸二月紅換了衣服,卻被二月紅伸手攔下了。

“不打緊,一會去換,今晚你過生,十八歲了,也能喝酒了,師父敬你一杯。”

說完話,二月紅端起桌子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酒倒的太滿,溢出了些許,陳皮看著師父二月紅倒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師父祝願你,無災無難。”

說罷,也不等陳皮有所反應,就將一杯滿酒飲下,陳皮看著二月紅這個模樣,也把杯中的酒給喝下了。

呱呱則是在桌子上,吃著桌上的魚,對二月紅和陳皮的舉動,沒覺得有什麼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