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秦孝送到公司了。”
黃桃點點頭:“按流程伺候他。”
“吳議員剛才打電話給老爺了,據說和老爺說的很不愉快。”
“不理他們,黃家做事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黃家有意利用此事立威,告訴緬北所有人,黃家依然是黃家。
秦孝剛到寶德來公司看見周貴文預感再次出現,一隻鐵籠吊在半空中,而他奄奄一息的關在籠中。不知道馮華軍猜到自己去向沒有,如今的他沒有絲毫辦法,也沒力可借,唯有挺下去。
第一天,寶德來公司刑訊室,周貴文麵無表情,一言不發,拿著尖嘴鉗走到秦孝跟前,秦孝被綁在桌上沒法動彈。
周貴文歎口氣,神情猶豫隨即堅定,抓住秦孝的手,尖嘴鉗夾住大拇指指甲用力一扯,鑽心的疼痛,堵住嘴的秦孝無法發出聲音,汗水瞬間打濕了衣服,他用力後仰用頭撞擊桌麵。周貴文等了一分鍾,尖嘴鉗夾住了食指,再次用力一扯。
一個小時後,秦孝昏迷,十根指頭指甲全部被扯掉。
周貴文並沒有停止,找到皮鞭,在水桶裏沾水,然後一鞭又一鞭,皮鞭發出破風聲抽在秦孝身上,衣服碎片和血肉紛飛。秦孝眼睛瞪的像家裏老黃,往外凸出,脖子青筋鼓起甚是駭人。
周貴文仿佛用完了全身力氣,坐在椅子低頭休息,大口喘著氣。
“秦孝,別怪我。我沒有辦法,躺在上麵的不是你就是我。挺挺,過幾天應該就結束了。”
秦孝已經麻木,意識模糊,他感覺到周貴文把自己翻了過來趴在桌上,然後屁股中捅進異物,一下又一下。
爸媽出現在他跟前,輕聲呼喚,“孝娃兒,孝娃兒。”
周貴文折騰夠了,丟掉手中的棍子。
“今天到這兒吧,叫醫生處理一下。明天繼續。”
秦孝晚上發燒了,全身發冷的他身上不著寸縷,蜷縮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第二天大一早,邁萊代替了周貴文,秦孝即將迎來更加殘酷的第二關。
邁萊用手術刀一刀一刀在秦孝身上割滿了口子,不深,血流的不多,然後的舉動足以讓秦孝經後日日噩夢。
他把秦孝扔進了鹽水罐子裏浸泡。
劇烈的,無法忍受的折磨使秦孝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眼睛裏全是血,他來不及感受暫時失明帶來的痛苦,更深的絕望一波又一波襲來。
反複割口子,浸泡,一次又一次昏迷再蘇醒。
全身紅腫,有的地方甚至開始潰爛,如果秦孝能看見遍布的傷口會覺得原來胎記是最美麗的印記。
吳定邦的兒子吳經緯終於在第三天刑罰前見到了秦孝,憤怒的衝邁萊吼:“邁萊!你這個雜碎。你們盡管用刑,盡管把耳光打在我家臉上。千萬不要落到我手裏,記住,千萬不要。緬北,不是你的緬北。”
說完拂袖離開,或許是吳家的警告起了作用,邁萊放棄了繼續用刑,把秦孝放進籠裏吊在寶德來公司大門口曝曬。
秦孝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口渴的厲害,看不見,嘴裏隻能發出赫赫的聲音。
吳定邦聽見兒子描述後來回踱步,最終選擇去黃家,親自上門找一次黃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