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鞋襪,赤腳的秦孝虔誠的跪在佛像前。靜靜跪著,沒有許願也沒有述說。身旁的沙彌和善的看著這位常來的香客,他樂善好施,每次過來都給廟裏捐500萬越南盾。

腦海裏忽然浮現一幅畫麵,他被捆住躺在一艘快艇上,身邊三四個人自己不認識,又來了。

良久,秦孝實在想不到在越南得罪了誰,唯一能想到的隻能是緬北。起身合十向沙彌告辭,穿上鞋襪給張天陽撥去電話:“天陽,在做什麼?”

“老板,和阮敏逛街呢。啥事您吩咐。”

“我在酒店附近寺廟,趕緊回酒店。”話音未落,秦孝身前呼嘯停下一輛麵包車,兩個男人猛的抓住手臂把他塞進車廂,關門開走,整個過程不超過5秒。

沙彌看著香客被抓急忙呼救,可惜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沒有人理他,好像大街上從沒有出現過秦孝這個人。

上車後秦孝來不及反抗就被迷暈,醒來時已經在快艇上。

聽幾人說話秦孝知道他們說的是緬甸話,嚐試溝通,對方根本不懂中文,雞同鴨講毫無辦法。

誰抓的我,抓我做什麼?

張天陽回酒店沒有找到秦孝,打電話關機,急了,趕到寺廟,沙彌報了警,廟前停著一輛警車站著兩個警察。

“你好,請問你們看見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輕中國人沒有?”阮敏過去問。

“你認識他嗎?剛才一輛車下來兩個人把他搶走了。”沙彌趕緊說。

得知消息,張天陽留下阮敏跟著警察去做筆錄自己著急忙慌的聯係馮華軍。

半小時後四人坐在房間裏,簡單分析就清楚一定是緬北的人把秦孝帶走了。為什麼帶走很容易就能猜到,泰國幾個公司的人都消失了,隻有牟雨琪和秦孝沒事。牟雨琪回來的路上發生的聯合行動,秦孝從船上逃出來的,真相隻有他知道。

牟雨琪和秦孝都出現在了越南河內,難免引起他們的猜想。

黃家、周家的怒火,秦孝頂不住。

馮華軍和李學驕不約而同都拿出電話分別給吳定邦和王引祿打電話。

吳定邦電話那頭答應叫兒子吳經緯去交涉,王引祿含糊的說到時候去看看不置可否。

馮華軍左思右想不放心,自己去如果事情談不好屬於肉包子打狗,還是在越南處理這件事情比較好,但是緬北一定要有信得過的人過去。

張天陽沒有猶豫,拍著胸脯保證把秦孝帶回來。馮華軍告訴張天陽讓他聯係鄭大民,實在不行通過官方渠道施壓。秦孝出來後暫時不要回越南,回國待一段時間再說。

臨出發,牟雨琪從包裏掏出一張內存卡交給張天陽,“秦孝離開緬北後你把這張卡交給他。裏麵是他的私事,你別看。”

與此同時,鄭大民已經聯係大使館,劉浩隻身從瑞市出發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