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陽光照射在文子建的身上,他微眯著睜開眼睛。陽光很溫暖,也很刺眼。
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跟張遠秋進了斷崖山那個古墓了嗎?思緒如潮湧般衝上心頭,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紛紛湧現。
進山...遇盜墓賊...進古墓...最後定格在墓室內。
外室中,各類器具已現破敗。顯眼的是,正前方敞開著一扇石門,也許是王信治打開的。入眼處黑漆漆一片,壓抑感頓時湧上心頭...
不知什麼時候,後麵已沒了急促的呼吸聲。文子建扭頭望去,隻見到張遠秋還緊緊跟在他身後,而王信治則消失得無影無蹤。
顯然他是先前生了懼心,趁沒人注意偷偷溜走了。文子建這個時候也顧及不了他,回頭向著未知的古墓走了進去......
一踏入內室,文子建就被左前方露出的微亮給吸引住了。什麼東西?明晃晃的閃著光澤。按常理來說,應該是墓主的陪葬品,就是不知道是金銀等物事,還是其他器具?
在他還在猜測的間隙,墓室裏突然閃顯出一團白影,隻眨眼間便接近文子建他們身邊。同時一股氣流直直襲向他們!文子建猛然察覺,卻已是避閃不及,匆忙中隻得強催真氣迎上去。
倉促間隻聚得三分真氣,寒冷的氣勁尚不及墓室內的溫度。文子建苦笑一聲,暗自嘲笑道:“想不到自己還未名留史冊,就要命喪此地了。隻是不知道,這裏的墓主歡不歡迎自己來做伴?”
“玄冰訣!”白影中傳出一聲驚訝,淩厲的掌風頓時被他硬生生收回大半,轉為橫切向文子建的脖子。
“啊!”文子建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意識就變得模糊起來,直至昏迷不醒。昏迷前隻依稀借著燈光看見來人的胸口,白衣上赫然鏽著一朵嬌豔的蓮花。
伴隨著另一聲驚呼,墓室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良久,黑暗中傳出一道聲響,仿佛喃喃自語:“少...他怎麼會來這裏?”
思緒飄回,文子建依然想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自己現在好好的回到了家裏,那麼,張遠秋呢,他現在又怎樣了?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斷崖山上是沒有厲鬼的。王二貴的死與王信治有極大關聯,而古墓裏的也應該是一個武林高手。鬼神之論顯然是不成立的,案情也有了新線索,昨晚一行至少還有點收獲。
雖然還有許多疑問,比如關於那神秘高手,比如那古墓。但是文子建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下去,也不想將這件事說出去。雖然那神秘人並沒有殺自己,但並不代表自己將他的秘密說出去後,對方不會報複。雖然他很好奇,但是他更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剛用過早膳,張遠秋就急匆匆的登上門來了。還沒等文子建反應過來,他就劈頭蓋臉的問道:“臭小子,你也沒事!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我們現在都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