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治打了一個冷顫,臉上露出懼怕的表情,顫聲道:“是的,剛才它一直纏著我不放,好可怕!”
文子建見他那副表情,不像是在說假話,又問道:“那你是在什麼地方遇到的呢?”
王信治正要順口說出,忽然心裏一警覺,暗道:“我這是怎麼了,跟他們這些小孩子說這麼多幹嘛?險些壞了大事!”瞪眼喝道:“你們小孩子家問這麼多幹嘛!還不趕緊下山,免得那厲鬼再來,把你們全都吃了。”
張遠秋頓時氣呼呼的反駁道:“要你管!”
文子建卻不生氣,笑吟吟的道:“你這麼著急趕我們下山,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半夜來此,絕非閑著無聊,一定有什麼不敢見天日的事,才會選在夜間進行。再聯係王二貴的死亡,他就更值得懷疑了。或許,解開他的秘密,就能找出那場命案的線索了。
王信治見文子建不似另一個少年般沉不住氣,反而有如此發問。這樣的表現,不像是他這般年齡的人所能做出的,一時對他琢磨不透。心虛的笑道:“我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叫你們下山,隻不過是怕你們被厲鬼害了。既然你們不聽勸解,那也怪不得我了,我可要下去了。”
文子建瞧他這副模樣,分明是作賊心虛。臉色一冷,厲聲道:“那王二貴可是你殺的!想是那日你被他撞破你的好事,便故弄玄虛,將他給殺害了!”其實文子建也不是很確定,但是從目前看來,他的嫌疑最大。現在隻不過刺激他一下,看他有何表現。
王信治腳下一顫,慌道:“沒有,沒有,你...你這是血口噴人!”
“既然不是你殺的,那你為何如此慌張?就算不是你殺的,那肯定也跟你脫不了關係!”
“不是我,不是我!他是自己死的...自己死的,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他此時仿佛又陷入了先前被厲鬼纏身時的境地,神誌不清的說起話來。
忽然,他抱著頭撒腿就跑,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
文子建見他想逃,忙運起體內微弱的真氣,追將上去。
真氣在體內歡快的運轉著,這時候,他覺得全身都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如下山猛虎般,三兩下便將他製服在地。
寒冷的真氣流經王信治的體內,種種幻象頓時消失,神智也清醒了過來。
“這小孩好大的力氣啊!”王信治震驚的想著。此時,文子建就像是一個大漢,而他就是大漢手中的無縛雞之力的小孩。
“快點說!你究竟有什麼事瞞著我們。若不老實交待,我就折斷你的手腕!”文子建做出一副惡霸的模樣,小手運起真氣捏著他的手腕。這場麵,要多滑稽有多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