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建見他也沒事,這才安下心來,同時心中的疑問也更加深了。不過既然打定主意不去想這件事,他也就努力忘掉,答道:“我也不清楚,隻要我們現在都沒事,何必去想那麼多?”
“可是...”張遠秋還想討論下去,卻被文子建打斷道:“沒什麼可是了,就當做一場夢忘了吧,免得招來殺禍!”
張遠秋頓時老實的閉上了嘴,恐懼的望著文子建。
“好了,好了,不用擔心,隻要我們不說出去,就沒有麻煩了。”頓了頓,文子建見他情緒穩定下來後,又道:“仵作現在查明了死因沒有?那個案子現在很清楚了,跟王信治有關。興許是那王二貴以前曾染有疾病,被嚇後病情複發而亡。”
“我老爹正為這件事急得焦頭爛額,剛才急著趕來,還沒來得及跟老爹說那王信治的事。至於死因嗎,還得問問鄭仵作再說。”張遠秋突然醒悟過來,拍著頭道。
一路無話,轉眼就到了縣衙。張遠秋領著他一路橫行無阻的闖進殮房,裏麵正有一個老頭在擺弄著屍體。瞧這架勢,這老頭應該是縣衙的仵作。
“喲,是張公子啊,我還道是誰呢。老朽這裏可不是個吉利地,公子有何事直須吩咐下麵的差使傳話就是了,怎麼敢勞煩你親自來此,真個是折煞老朽了。”聞到聲響,老仵作忙停下手中的活,卑謙的低著頭說道。
“少說廢話,怎麼樣了,查出死因了嗎?”張遠秋不耐煩的打斷他繼續說下去,忙問道。
老仵作點頭應著,慢吞吞的說道:“這個嗎,根據老朽多年經驗,再經過連日勘察。死者應該是在侵犯趙寡婦時,突遭驚嚇...那個,那個...”
“性淬死!”文子建突然出聲道,補充了老仵作的話。他一時想起,前世裏就有報道說,有人在zuo愛時遭到驚嚇,從興奮一下子轉為懼怕,心髒一時承受不了,就會突然死亡,那就叫做性淬死。
“對,性淬死!”老仵作一拍大腿叫道:“就是這個原因了。可是...這個詞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不過倒是挺確切的。性淬死,好個性淬死啊!”
汗!你聽說過的話,那才出鬼了。不過,這老頭還真不虧是仵作,這麼高深的名詞也能聽懂。
老仵作仿佛這時才看見文子建,激動的說:“小友真的是天縱奇才啊!若不是今日相見,老朽還不敢相信,有不是仵作的人能說出這麼貼切的形容詞來。佩服啊,佩服!”
文子建看到他那恨不得收自己為徒的眼光,立刻拉著張遠秋跑了出去。
案情已經水落石出了,至於如何處理就不是文子建的事了。不過,在縣城裏漸漸傳出了他的神童名號,說他如何如何破案,一時風頭就蓋過了他逛妓院的笑名。
文允世夫婦半月後回來了,對此事也沒多大反應,隻不過文氏笑著囑咐他,以後切不可如此胡鬧,此事便已做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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