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瑞明老實待了幾天又膩了,開始忙了以後又不著家,陳願估摸著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她來就接著去畫廊上班,管家每天將她送到門口,也不和鄭瑞明說些什麼。
這天陳願和同事約了合作方吃飯,訂在一家市區老弄堂裏的中式餐廳。這地兒是陳願特地挑的,格調清雅古色古香,大家習慣了在西餐廳端著酒杯談事,偶爾換換口味更顯她別出心裁。
陳願接過錦緞珠繡的菜單點了菜便拈著白瓷茶杯在一旁喝茶,偶爾應和兩句。
一頓飯下來也算是相談甚歡。
散場時眾人經過大廳準備出門,合作方有人停住了腳步,鄭瑞明帶著風情萬種的女伴進來,一見來人也停下了。
兩方湊在一起交談,隻有陳願什麼都沒看見似的,腳步一下不停地出了門。
陳願在停車場門口抽了兩根煙,等客戶出來把人送上了車。管家來接她時看見鄭瑞明的車,陳願倒是一句多的話都沒有,仿佛剛才誰也沒碰見,根本不知道鄭瑞明也在這兒。
回家的時候陳願還順道去了趟超市,搬了兩大車零食出來。她靠在後座啃薯片,思索著自己這回做的成不成。她是會舉一反三的,既然鄭瑞明不喜歡她跟他的情人們湊一塊兒那她就一個都不去沾,照麵都不打,省事兒。
鄭瑞明著實被氣著了,一頓飯沒吃幾口,光捏著茶杯喝水了。這沒良心的東西,麵對麵跟他裝不認識,那小下巴抬的,傲氣十足,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女伴看他臉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地跟他搭話,沒說兩句就被打斷了:“吃飯的時候安靜點。”
女伴連咀嚼都不敢發出聲音了,怎麼突然就生氣了,這火氣大得快把店給點了。
晚飯後陳願在院子裏給綠植澆水,鄭瑞明的車進了大門就停下了,摔上車門大步過來就把她攔腰扛起來往屋裏走。
“誒,水沒關!”陳願在他肩上撲騰。
管家一看這陣仗不對趕緊迎上來想勸兩句,可鄭瑞明一陣風似的過去了,沒給他這個機會。他隻好出去關上水龍頭,順道把車開進車庫裏。
“你幹嘛!放我下來!”鄭瑞明上台階上得急,顛得她胃都疼了。
進了臥室鄭瑞明把她摔在床上,陳願反應快,趕緊爬到床頭舉著枕頭護著自己,氣急敗壞地說:“我又怎麼你了!”
“我問你看見我沒?”
原來是這事兒啊,有什麼好生氣的?陳願品了品還是覺得自己做得沒錯,理直氣壯地說:“看見了啊。”
“看見了?”
“你這麼高這麼帥,很難不看見呀。”陳願試圖嬉皮笑臉蒙混過去。
鄭瑞明氣得上頭,拽著她的腳踝把她拖過來抽她屁股:“看見了你一句話都沒有!”
“你講講道理吧,我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還不行?”
“我他媽跟你講道理。”鄭瑞明打得更重了,“認錯!”
陳願被打疼了,脾氣一下上來:“認個屁!”
鄭瑞明把她拖到地上,抽出自己的皮帶把她的雙手捆在床腳:“那就在這兒反省吧,什麼時候認了什麼時候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