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姐姐,你是贛州人?”
白榆長得漂亮,阿莨瞬間被被那雙帶笑的眼眸吸引了注意力,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慌張地低頭道歉,道。
“這位姑娘,我,我確實是贛州的人。”
白榆溫柔著說道。
“姑娘,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就是想知道,贛州是不是有一個自稱神醫穀的大夫?”
阿莨抬頭看了一眼白榆,又看了看傍邊的俞韞,許是因為白榆的態度,她覺得這兩個不是壞人,便道。
“幾個月前是有一個。”
白榆聞言,眸光微亮,繼續問道。
“那那人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阿莨疑惑著道:“你們找她做什麼?”
白榆眸中閃過擔憂,有些歉意著道。
“實不相瞞,家弟重病,需請教神醫穀的神醫。”
阿莨有些動容,但搖了搖頭,有些可惜地道。
“你們去了也找不到,兩天前那人就被知府大人抓走了,就是因為這個,我,我的孩子才死的。”
說著,似是想起了自己慘死的孩子,麵露悲傷。
白榆眉頭微蹙,後看向俞韞,見對方正好也在看著她,便走到對方身邊,道。
“怎麼辦?”
俞韞聞言,目光看向了帝沅楓的馬車,道。
“無事,到時候再想辦法。”
她說的風輕雲淡,似不足為懼一般。但其實,她也確實有打算把人劫出來。
白榆也不知為何,很是相信俞韞,也沒有反駁。
隨後,她感覺自己的裙子下擺被扯了扯,她疑惑看去,發現是已經停止哭泣的阿莨,那雙眼睛依舊紅通通的。
“那個,你們知道帝京怎麼走嗎?”
白榆道:“帝京?你去做什麼?”
被問及,阿莨當即惡狠狠地道。
“我要向當今聖上告贛州知府,告他貪贓枉法,草菅人命。”
白榆臉色微變,還不待她開口,俞韞便已經開口了。
“姑娘還是放棄吧,著禦狀不好告,是要被判刑的。”
聞言,阿莨有些猶豫了,就在她們以為說動對方的時候,阿莨卻眼神堅定著,一字一句皆是不畏生死,道。
“再難我也要告,我的孩子和家人都死了,我現在就孤苦的一個人,還有什麼好怕的?”
白榆聞言,有些動容,她知道當今朝堂腐敗已是常事,那些都是些為了一己私利而買的官。
若是十年前先皇還在,這告的禦狀或許還有用。
白榆自然是不能告訴對方帝京的方位,道。
“姑娘誤會了 我們不是帝京人,也不太清楚帝京的位置。”
阿莨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髒了的衣裙,對她們兩人頗為感謝,道。
“謝謝兩位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將報答二位,我先告辭了。”
俞韞恩了一聲,阿莨便拜別了她們。
她們看著越走越遠的阿莨,眼眸中帶著幾分同情,但又無能為力,她們無法替別人做決定,若阿莨還是到了帝京,那便是天意吧。【有時候真的沒有必要自作主張的拿著為別人好的旗號替別人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