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魚清越離開的背影,老夫人心思轉了轉,這魚氏,像是變了。
魚清越一走,白子寒也跟著離開了遠香堂,老夫人暗自歎氣:“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馮媽媽道:“三爺與三夫人分開六年,也生分了,不過總歸是夫妻,磨合磨合就沒事了”。
老夫人點頭,吩咐馮媽媽把兩支簪子拿去當了,還皇上的銀子。
馮媽媽拿著簪子看了看:“老夫人,其實就二夫人這一支簪子就夠了”。
“那把三夫人那支簪子留下來”,老夫人道。
自己一分銀子不出,不僅還了皇上的銀子,還另外收獲一支翡翠玉簪,老夫人樂嗬嗬的。
馮媽媽將魚清越那支簪子給老夫人留了下來,揣著二夫人那支簪子出府了。
魚清越回到遠香堂,叫來秋菊:“你去查查,是誰嘴巴子爛了嚼我舌根子,查出來割了她舌頭”。
秋菊一愣:“夫人聽聞什麼了”?
“三爺要休了我,給我列了一條不守婦道,苟合外男的罪狀,定是哪個嘴巴子爛的嚼我舌根子被三爺聽去了”。
魚清越氣呼呼的。
秋菊和海棠聽了也很生氣:“夫人,我定將那亂嚼舌根子的人抓來,夫人的舌根也敢嚼,不想活了”。
“我割了她舌頭”,海棠嘴沒秋菊利索,噴噴道。
秋菊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海棠給魚清越泡了一杯茶,站在旁邊陪著魚清越。
一刻鍾後,秋菊回來了,黑著臉回來的。
海棠看了她一眼:“怎麼樣了”?
“是二夫人房中的翠竹”。
“翠竹”?魚清越眯了眯眸:“二夫人又開始蹦噠了”。
“二爺最近在幹什麼”?
“聽聞日日早飯過後就出府了,天黑才醉醺醺的回來,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秋菊答道。
魚清越心思轉了轉,她抬眸看海棠:“從明日起你去跟著二爺,有什麼發現回來告訴我”。
莊氏,看你還能蹦噠多久!
金色的陽光透過厚厚的雲層露出了笑臉,天亮了。
用過早飯,海棠便尾隨二爺白子勳出府了。
秋菊伺候魚清越用藥,經過幾日調養,魚清越身子好多了,有點精氣神,她便拿著剪子修剪院中的花枝。
一道身影出現在院中。
魚清越知道來人是誰,故作不知繼續修剪花枝。
“咳”,白子寒故意輕咳了聲,魚清越聽見聲音抬眸,看見站在院中的白子寒故作驚訝道:“呀,三爺何時來的”?
白子寒一隻手背在背上,一隻手放在麵前微抬,他眸光望著魚清越:“我來是告訴你,今日我要接一位姨娘回府”。
白子寒擔心接雲雪兒回府,魚清越鬧,動了雲雪兒胎氣,思來想去,覺得有必要跟魚清越說一聲,就來了清音閣。
魚清越麵無表情,隻道了一句“我知道了”,便無其他。
白子寒愣了愣,他以為魚清越會不同意,真是……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