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管家和劉建兩個人都麵不改色,但隨著管家的動作,劉建的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慢慢的他再也忍受不住,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管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邊對劉建上刑,一邊說:“忍不住就交代,交代清楚了就不用受老頭子的折磨了。”
管家自創了不少的刑罰手段,一樣一樣的往劉建身上招呼。
劉建能被派來當奸細,是受過訓練的,所以即便遭受的痛苦已經超出了他能承受的範圍,他還是沒有鬆口,直到暈了過去。
管家歎了口氣,說:“都說了上了年紀見不得這些血腥的場麵,你還非得讓我一個老頭子陪著你折騰。”
說完,丟下手裏的刑具離開牢房。
對看守的人說:“看好他,別讓他死了,我明天再來。”
“是,吳伯,您慢走。”
劉建在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感受到身體上密密麻麻的疼痛,他呻吟出聲。
閉上眼想睡過去,睡過去就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了,可惜身上的痛感太強烈,他根本無法入睡。
就這樣被身體的疼痛折磨了好幾個時辰,劉建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會兒,可是還沒眯多久,吳伯就來了。
在黑暗寂靜中忍受疼痛的折磨,劉建身心俱疲,在那些刑具用到他身上的時候,他連叫喊都做不到。
“如果你再不開口,那麼你的眼睛就保不住了。”
說完這句話,吳伯拿起一根筷子粗細的鐵針慢慢的靠近劉建的眼睛。
隨著鐵針的逼近,劉建心裏的恐懼慢慢放大,但他還是沒張嘴,反而閉上了眼睛。
吳伯不耐煩的說:“我也不想這麼過火的,但是你非要逼我。”
隨著吳伯的話音落下,“噗呲”一聲,接著是劉建淒厲的慘叫聲。
將近成年男性手掌長的鐵針,連同眼皮一起紮穿,盡數沒入劉建的眼眶,隻留短短的一小截在外。
劉建慘叫一聲之後,不斷的嗚咽。
“這鐵針你什麼時候開口,就什麼時候處理,今日就到這裏,我還有事做,沒空和你耗著。”
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上眼睛處傳來的千分之一,聽到遠去的腳步聲,劉建著急的開口:“我招,我招!”
正在收拾刑具的人聽見劉建出聲,趕忙大喊:“吳伯,他要招了!”
吳伯轉身,笑了一下:“早這樣多好,非得給自己找罪受。去找個大夫來給他看看,等他恢複一些派人來叫我。”
“好的,吳伯。”
金冼邾多次派人叫囂都無人應戰,他便知道那巫術應當已經下到了祁家人身上,在得到拓跋烏言的確切消息之後,金冼邾按捺著心中的激奮,耐心的等待。
隻要再過幾天他們巫術就會起效,到時候祁家人必死!
估算著巫術發作的時間,金冼邾直接帶著兩萬大軍兵臨城下。
叫陣的人言語難聽,用詞粗鄙,誰聽誰生氣,但祁將軍沒下令出兵,他們也隻能忍著。
本以為今日也要同往日一般忍氣吞聲,但是祁將軍來了,一時之間,所有的士兵一掃心中的憋屈,眼神明亮的看著祁恒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