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子這就去辦。”
第二天上早朝時,禦史大夫王明磊向皇帝彈劾祁恒遠。
“昨日祁將軍的二公子當街強搶民女,毀其清白,那女子自我了斷於家中。這事雖是祁昭言所做,但身為家主的祁將軍也有錯!治家不嚴之人,如何能管理好大梁的千萬士兵!”
梁皇頭疼死了,禦史台這些人,一個個最能說了!而且這王明磊還是國師給的名單上列的第一大佞臣,因為他嘴巴最壞,還老愛說話!
梁皇:“祁愛卿,王愛卿所說之事,你可認?”
祁恒遠站出來,聲音洪亮的說:“臣自然是不認的!大理寺都還沒出結果呢,王大人怎就確定我兒真的做了那作奸犯科之事?王大人這麼會斷案?還當什麼禦史大夫,直接去大理寺上任,那些陳年舊案正愁沒人破呢!”
王明磊:“昨日那麼多人親眼所見,祁將軍還想抵賴?若是你兒無錯,你拿出證據來啊!”
祁恒遠翻了個白眼,說:“那我前些天還看見王大人出入賭坊呢,王大人莫不是去賭了?”
“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去賭博了!”
“不是賭博啊?那難不成賭場是王大人開的?”
“你……你……你實在欺人太甚!明明是你有問題,偏要來攀扯我!”
“明明是王大人自己張嘴就來,我不過是學你罷了,你怎的還生起氣來了。”
梁皇實在不願意聽人爭嘴,說:“兩位愛卿不要再吵了,祁愛卿兒子一事,昨日才發生,查案也是需要時間的,等出了結果再論這件事。”
把兩人打發了,又聽了一些事情,梁皇才終於能結束早朝了。
祁恒遠特意在宮門口等著王明磊過來,對著他說:“做人一點都不光明磊落,陰險小人一個,白費你爹娘給你取得名字!”
王明磊氣的指著祁恒遠的手指都在發顫,但是祁恒遠說完話就翻身上馬,揚長而去,留王明磊在原地生氣。
而梁皇,一下朝就直奔聞笙的住處,向聞笙討要解決此事的辦法。
“朕今日雖打發了他二人,但明日那個王明磊必然會舊事重提,朕一點也不想聽他們爭論。”
“陛下今日怎麼打發了他們,明日就怎麼打發,您可是天子,說什麼他們都得聽著。等時間到了,事情自然就解決了。”
“誒,那朕就再聽他們吵幾天吧。”
聞笙和梁皇在屋子裏說話,梁如翡氣衝衝的來了,然後被方鐸攔住了。
梁如翡更氣了。
“本公主的路你也敢攔?!給我滾開!”
方鐸沒有理會梁如翡的怒氣,平靜的說:“陛下在裏麵,公主還是不要莽撞的好。”
這話一出,梁如翡才平靜下來了。
不久之後,梁皇出來,看見梁如翡,問:“寶珠怎麼來了?”
梁如翡行了禮,說:“兒臣有些疑問,想請國師解惑。”
“哦,那你們談吧。”
梁皇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父皇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