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彤那裏,派人看著,突然告知咱們家這件事,不會無緣無故。”
“父親放心,不會讓人跑了。”
總感覺背後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一日沒查清徐旻軒的底細,祁恒遠就一日放不下心。
不等青流帶著消息回來,祁昭言就出了事。
好好出門會友,結果被抓進了大理寺,原因是奸汙良家婦女。
聽到這個理由,祁恒遠直接氣笑了,他養的兒子是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
祁恒遠去大理寺要求見一麵祁昭言,結果被人擋了回來,別說見到兒子了,就連大理寺的門都沒進得去。
“今天這大理寺的門就是不讓我進,是吧?”
祁恒遠看著將自己攔在大理寺外麵的大理寺卿,渾身氣勢全開。
大理寺卿歎了口氣,說:“祁將軍,不是本官不想放你進去,是不能放你進去,若是讓你進去,你也別讓本官難做。”
祁恒遠哼的一聲,然後甩袖子走了。
天黑下來之後,一個人影悄悄出現在祁府後門。
“篤篤篤”
“誰啊?來了”
守門的老伯開門之後,看著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年輕人,待到來人露出黑帽之下的麵容,老伯才認出來人,問:“溫公子大晚上的,來此作甚?”
“在下前來是為祁二公子一事,還請老伯帶我去見祁老將軍。”
“那你跟我來。”
老伯側身讓溫庭舟進了府,關上門就帶著他去找祁恒遠。
祁恒遠這會兒正跟祁昭平在書房議事,得知溫庭舟來了,祁恒遠讓人把他放進書房。
溫庭舟躬身行了一禮,說“晚輩見過祁老將軍。”
“溫賢侄怎的來了。”
“家父脫不開身,讓我代他向祁老將軍說幾句話。”溫庭舟把帶來的信放到祁恒遠麵前的桌子上說,“信中言明了祁二公子一事的經過,家父說祁二公子一事他知道其中有貓膩,但此事證據齊全,他也無能為力。”
“溫大人送來這封信便是幫了大忙了,你回去告訴你父親,等這事兒結束,我在登門致謝。”
“晚輩一定把話帶到,出來太久恐生變故,晚輩就先回去了。”
祁恒遠讓祁昭平把溫庭舟送出門。
等祁昭平回來之後,祁恒遠已經看完了信。
等祁昭平也看了信上的內容,祁恒遠才說:“看來國師告訴咱們那個消息就是為了如今這件事了。”
祁昭言拉著哭哭啼啼的女子進了客棧是許多人親眼所見,不久後那女子衣衫不整的出來也是許多人親眼所見,而後那女子留下遺書自盡而亡,如今屍體還在大理寺裏放著。
遺書上說她被汙了身子,無顏苟活於世。
祁昭言那日出門會友,可還沒見到朋友就出了這檔子事,所以一個能為他作證的人都沒有。
出事才沒多久,消息就傳的滿城皆知,背後沒人推波助瀾,誰信?
“若真如此,二弟這事應該是徐家在背後搞鬼,我們可以查查徐家。”
“嗯,派兩撥人去查,一撥直接查徐家,一撥去昭言遇上那女子的地方查查看有沒有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