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皇走遠,梁如翡怒氣衝衝的看著站在門邊的聞笙,說:“你不是說那個錦囊能救我舅舅嗎?!”
聞笙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說:“急什麼,我說能救,又沒說能讓他不受牢獄之災。過幾天就出來了。”
“你保證!”
“我保證,你舅舅你一定會沒事的。”
梁如翡看著聞笙好一會兒,說:“如果這次你騙了我,我就不會在相信你了,也不會在聽你的話!”
梁如翡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跑走了。
梁如翡跑出去好遠才停下來,然後往祁嫻的宮殿去了。
祁嫻在宮殿裏,也是焦頭爛額,今日一早她才得知哥哥入獄的事情,派了自己的陪嫁紅薔出宮去打探消息了,人還沒回來。
梁如翡一來,就看見祁嫻在屋子裏不停的走來走去。
“母妃,你別擔心,二舅舅會沒事的。”
聞笙將錦囊給梁如翡那天,梁如翡就跟祁嫻說了,隻不過沒有告訴她那錦囊是用來救二舅舅的。
跟外祖也沒說,在他們眼裏,聞笙就是個騙子,說了他們也不會當真。
“母妃怎能不擔心啊,你舅舅向來品行端正,潔身自好,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今日早朝父親也被彈劾了,隻怕是有人要對付祁家。”
梁如翡隻能陪著祁嫻,緩解一下她的焦躁不安。
兩刻鍾之後,紅薔回來了。
紅薔剛踏進門,祁嫻就走上前去,急切的問:“事情如何?父親怎麼說?”
紅薔知道祁嫻著急,所以下了馬車之後是跑著來的,這會兒氣還沒喘勻呢。
梁如翡:“母妃先等紅薔姑姑喘口氣在問。”
等氣喘勻了,不等祁嫻開口,紅薔說:“娘娘別著急,將軍說了,此事他有法子解決,讓您在宮裏放寬心,莫要擔心家裏。”
“有法子就好,有法子就好!那父親可有說是什麼法子?”
“將軍說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祁嫻回到椅子上坐下,呢喃:“事關重大?多大的事情才能讓父親對我都閉口不言?”
梁如翡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對著祁嫻喊了一聲母妃。
等祁嫻看向她,她說:“徐。”
祁嫻腦子裏立馬閃過那錦囊上所寫之事。
徐又廷藏匿康王遺孤,這兩件事如何能扯得上關係,莫不是徐家在背後動手,陷害二哥?
這是祁嫻唯一能想到的關聯了。
每日上朝,王明磊都不遺餘力的換著說法拿這件事彈劾祁恒遠,每次都被祁恒遠的一張嘴氣個半死,要不是自己得了命令,他真的不願意跟祁恒遠對上!
這天早朝,王明磊又要舊事重提,祁恒遠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站出來說:“陛下,關於臣的兒子害死民女一事,臣查到了證據。”
梁皇心下大喜,太好了,他終於不用再繼續聽他們吵架了!
“哦,祁愛卿把證據呈上來給朕看看。”
站在梁皇身邊的公公在梁皇說完話之後,下了台階,走到祁恒遠麵前,祁恒遠把東西遞給他,他拿著東西回去放在梁皇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