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不是誰的誰,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錯的時候遇見錯的人,本應如此,在愛情這條道路上,每個人都是你在這條道路上的風景,也許你隻是這條道路上的路過著。所以有些時候不必執著,也許一等雨水將落滿單行道,一等飛燕秋去春來,全世界都在等,卻不知道在等誰。
我的朋友從她自己的角度詮釋了她等風來的愛情,我們的愛情終於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我不知道,在這場愛情的戰爭中我曾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把自己整得千瘡百孔,還換來了陳子幻對我的恨。
誰是誰的誰
“我本來就不是屬於你的東西,所以,你根本不存在什麼擁有和失去!”
陳子幻說這話的時候,是在2015年聖誕節前夕的夜晚,一個稱之為“熹湧公園”,卻隻有幾棵大榕樹和幾條石凳的地方,大榕樹長得枝繁葉盛,把整個公園都密封了起來,看不到夜空,更加看不到夜空裏的星星和月亮。我們就相對坐在大榕樹下的石凳上,周圍漆黑一片,連盞燈也沒有。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感覺到他說這話時的苦澀與悲涼。
我痛苦的煎熬著,任眼淚淹沒整個城市。
陳子幻起身走了,走出了那片被黑暗淹沒的公園,卻留下一片消沉給我,我不敢看他漸漸遠去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路的盡頭。
我瘋了般從另一條小路追了過去,擋在他的麵前,一如從前那個刁蠻任性的小女孩,甚至是不可理喻地大吼道:“不肯走!”
如果回到從前,他一定會很得意地偷笑。莫名其妙的生氣,是我一慣的作風。他從不和我吵,隻是任我一個人自導自演一出鬧劇。
他知道鬧完了我一定會追上去,固執又野蠻的擋住他,他更加知道我永遠不服輸,他是如此了解我,所以,聽我一陣槍淋彈雨的咒罵後,他還是會低聲下氣逗我開心。
可是,這一次,他隻冷冷地丟給我一句話,:“別傻了!”就風一樣從我身邊飄了過去。昏黃的燈光下,我分明看到他眼裏閃動的淚光。
我傻傻地呆在那裏,任他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我的視野。我沒有勇氣也沒有理由再一次追上去。我能怎樣呢?我是他的誰?他又是我的誰?
誰為誰心碎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這條熟悉的小道上,曾經我們就那樣坐在小道的石凳上,聽風吹楊柳的聲音;聞小河邊開得正豔菊花的芬芳;看小河裏自由自在遊著的小魚兒嬉戲;說著所有戀愛中男女該說的情話和不該許下的山盟海誓。
這是一個被菊花淹沒的城市,很多時候,陳子幻都會帶我置身於花的海洋,在那種輕浮飄緲的溫柔裏感受著蠢蠢欲動。
我知道我們終有一天會麵對別離的無奈,卻沒有想到會來得那麼快。讓我不得不悲哀,幸福總是在指間,稍不留神就會溜走。
很多天都沒有他的蹤影,宿舍裏電話沒人接,手機也停機了,我固執地以為他隻是跟我開個玩笑,等他玩夠了,就會找我。我清楚地記得,前兩天他還很認真地跟我說,晴寶,你就留在這裏,不要再殘忍地離開我!略帶乞求的聲音還在耳旁,我卻已過了二十幾個不眠之夜。
我去到他們公司的門口,不管白天黑夜,等到最後一個人下班;我去到他們宿舍後麵,看最後一盞燈熄滅;
我自己安慰自己,他一定是故意躲在某個角落看我著急。然後再給我一個驚喜。
可是,最終他還是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裏,連一句告別也沒有。他知道我在這裏舉目無親,他更加知道,這個月我很多天都沒上班,身上的錢已不夠我回家。而工資還得過了年才會發。他還知道,我這麼狼狽,一定不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