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張二人鬥了上百回合,秦玄越打越起勁,對於外功招式,秦玄並不熟悉,完全憑借優秀的身體素質與張淩僵持著,但都到百回合以後,秦玄已經漸漸熟悉了這種無招的狀態,一招一式也變得自然起來,漸漸占據上風。
張淩則越打越心驚,但並不是驚異於秦玄過人的反應還有身體素質。開始還能依靠招式占些便宜,而秦玄仿佛就是一塊海綿,不斷吸收學習著對手的招式,同樣的招式基本對秦玄構不成威脅,很快張淩便有一了種黔驢技窮的感覺。
又鬥了十數合,秦玄看張淩已漸漸不支,就收力讓過張淩。
“讓才兄,不用打了。”
張淩也點點頭,“主公高強,讓才佩服。”
秦玄一聽張淩稱自己為主公,心就放下來了。
“不敢當,在下才疏學淺,今後還請讓才兄多多指教。”
張淩跟著秦玄回到城內劉公宅邸,秦玄向趙清等人介紹了張淩,這些人久仰張淩大名,幾人自有一番敘話,張淩生性豪爽,很快眾人便熟絡起來。
“趙清,明日一早你便和子魚先生出得城去,蔡瑁若發現子魚先生不見了,必定全城搜索。”秦玄跟趙清說。
趙清點點頭,“嗯,我與家師已準備妥當,明日一早便離開……”
秦玄見趙清貌似還有什麼話要說,“趙清姑娘有話但說無妨,這裏沒有外人。”
趙清看看秦玄,又看看師父,搖了搖頭。
秦玄心下已經明白,趙清是想讓自己和張淩跟他們一起走,路上好有個照應。
“子魚先生,不知今後先生會作何打算?”
龐德公想了想,“明日一早離開襄陽,我便北上潁川,去尋舊友,清兒……”
“清兒在,師父。”
“你已經長大了,是該離開師父遊曆一番,我看秦兄弟胸懷大誌,不若你便跟著他去吧,不必跟在師父身邊了。”
“可是,師父……”
“子魚先生不必勉強趙姑娘,明日送先生出城後,我與讓才還不知要去哪裏,如今北方有戰事,我倆有可能去江南。”
秦玄看出來趙清並不想跟著自己這個“流氓”,所以趕忙出來打個圓場,免得趙清這個小丫頭尷尬。不過秦玄想多了,龐德公的本意隻是讓趙清外出曆練一下,不過一個女人,出門在外還是有個男的照應比較好,因為龐德公知道秦玄是軒轅震的弟子,所以對秦玄的人品很放心。可人家趙清不這麼想,和自己第一次見麵便看見了迎風招展的小弟弟,怎麼讓人家對自己印象好?所以秦玄壓根就沒準備帶著趙清,一是想起這事兒女娃娃家尷尬,二是有個女人在身邊,諸多不便。
龐德公聽到秦玄這麼說,便不再多說什麼。
一夜無話。第二天,秦玄一行四人趕在城門剛開時便出了城,門口的守衛並沒有多加盤問,幾人隻說是家中有事,要急忙趕回去,守衛便放行了。行了十來裏路,秦玄決定跟龐德公就此別過。幾人寒暄一番,但趙清一直沒說話,臨行前,趙清眼神複雜地望了秦玄一眼,便隨著龐德公走了。
秦玄並沒有多想,也沒有無聊到濫用審視之眼去窺見人家女孩子的心思。告別龐德公,秦玄和張淩並未南下。
“讓才,我們北上!”
“北上!?”
“是的,若要在這亂世之中創下基業,就不能到太平的地方去,江南富庶,百姓生活安定,並不是起事的地方。”
“那我們要去何處?”
秦玄想了想,董卓已經遷都長安,洛陽已經一片廢墟,若是按照曆史的發展,孫堅估計已經抱著玉璽準備回長沙了,聯軍也即將解散。
“我們去長安!”
其實秦玄心中並沒有什麼計劃,他來到這個時代大半年了,但諸多事宜還不甚了解,長安畢竟是西漢舊都,又是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到了那裏徐圖發展,肯定比呆在偏遠地區做個土皇帝強。秦玄知道自己並不屬於這個時代,所以很多事情辦起來肯定沒有想象中順利,他有心請教張淩,但卻不知如何開口,心想暫且把這個事兒放下,之後定要找個懂的人長談一番。
現在秦玄手底下隻有張淩,當務之急就是吸收有用之才,這一點秦玄心中一直在思量。到底什麼樣的人才才是自己需要的,張淩是將才,是不是帥才還需考證,他能跟了自己,證明自己還是有些人格魅力的。
秦玄和張淩騎在馬上,一路西向長安。
“讓才,咱們若要起事,必須要有人,你可知道何處有賢士?”
張淩想了想,“主公,此去長安,需走新城、上庸,過子午穀以避開戰事,到了新城,我為主公引薦一位舊友,但就是不知道他願意出山否。”
“如此甚好。”
兩天後,秦玄張淩到了新城,這新城不比襄陽繁華,人口也隻有數萬,是個小城。進到城內,秦玄在張淩的帶領下,來到了他所說的舊友家。
張淩的朋友住在城北,二人下馬來到門前,張淩敲了敲有些破舊的門。片刻後,門開了,開門的是個年輕人,秦玄一瞧,這年輕人頭發散亂地披在後麵,麵部黝黑,但是很英俊。赤裸著上半身,身材精壯,肌肉異常發達,那胳膊足有秦玄大腿粗!個子十分高大,足足高了秦玄一頭,約在兩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