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士言出來去了白安心的房間。
白安心躲在床上被子裏麵竊喜,聽著腳步慢慢靠近,她捂著自己噗通直跳的小心髒,等著做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起來!”傅士言嘴唇一勾,站在床邊冷冷地說道。
白安心嚇了一跳,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傅士言,還不等她說話,傅士言麵無表情地問道:“你想嫁給我嗎?”
“嗯。”白安心咬著嘴唇點頭回答道。
“你想跟我上床?”傅士言又輕佻地問道。
白安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哪裏有人直接這麼問的,自己回答不是,就是口是心非,回答是,就顯得輕浮了。
“不想?那我就走了。”傅士言看她猶豫,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士言,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人家都等你很久了。”白安心撒嬌說道。
傅士言這才停住腳步,轉頭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蔑視說道:“那就脫。”
“什麼?”白安心一愣問道。
“我說脫,自己脫。”傅士言狠狠地說道,他的眼神很可怕,盯著白安心,讓白安心覺得脊背發涼。
白安心覺得下一刻傅士言就要殺了她一樣,於是不敢不聽話,哆嗦著自己脫掉蕾絲睡衣,袒露在傅士言的麵前。
沒有幸福感,反而有一種莫名的羞辱感。
下一秒傅士言上前一把將白安心推倒,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
“士言。”白安心驚恐地看著傅士言喊道。
傅士言一把將她伸手最後一件衣服扯掉,白安心閉上了眼睛,可是傅士言突然起身離開,說道:“我晚上還有事,你先睡吧。”
白安心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看著傅士言快速的步伐,蒙在被子裏大聲哭泣。
傅士言坐在書房裏,想起白雲竹嫁給他三年的種種,自己因為誤會沒有給過她一點兒好臉色,這一切都是拜白安心所賜。
“雲竹,我會為你報仇的,幫你拿回本應屬於你的一切。”傅士言說著,狠狠地掐滅了煙頭兒,打了幾個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傭人急急地來敲門,說白家來人讓白安心回家一趟。
白安心不情不願地出去,是家裏的老媽子,問什麼事也不說,隻說她父親讓她回家一趟。
緊接著,她的行李就被打包放在了眼前。
“我回家一趟就回來了,不用帶行李。”白安心說道。
“白小姐,少爺說,你回去就不用再來了。”傭人回答道。
“什麼意思?我去跟士言打聲招呼,問問怎麼回事。”白安心說著就要上樓去找傅士言。
可是被三個女傭給攔住了,說傅士言不在家,讓白安心直接走。
白安心明明聽到傅士言在天天的房間裏說話,但是傭人突然對她變了臉,甚至惡語相向,最後她不得不拎著行李氣呼呼地離開了。
“馬上去登報,我白家沒有白安心這樣的女兒,我要跟白安心斷絕父女關係。”白安心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父親吵著嚷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