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被掐住脖子提留起來,整個人跟爛泥一樣。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雲竹,不要殺我,我是你的後媽呀,我們是一家人……”李珍珍求饒道。
“後媽?你把我媽媽逼出白家,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說,白潔清是怎麼死的?”掐住李珍珍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逼問道。
李珍珍的求生欲望很膨脹啊,她從嗓子眼裏麵發出不清不楚地聲音道:“你放開我,我就說。”
手一鬆,李珍珍噗通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潔清喜歡的那個男人,你也見過。他讓潔清懷了孕,就跑的無影無蹤了。我讓潔清嫁給傅士言,就當肚子裏的孩子是傅士言的,可是她抵死不從,竟然要自殺,還跳了樓。”
黑暗中的那個人影,身體一震,猶如晴天霹靂一樣。
“那白雲竹怎麼在現場?”傅士言問道。
“沒有了潔清,傅士言自然要履行婚約娶雲竹的,那安心怎麼辦?安心可是一直想嫁給傅士言的,於是……就把雲竹和傅士言一起約到了潔清那裏,傅士言就看到了雲竹伸手去抓潔清的那一幕……我都告訴你了,你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是傅士言眼瞎了,才會誤會你的,不怪我的……”
李珍珍到這時候還想撇親關係。
突然整個地下室都亮了,李珍珍看到傅士言站在麵前,還有一個穿白袍披頭散發的女人,不是白雲竹,她瞬間明白了,剛才自己嚇糊塗了,才沒有發現這是一個圈套。
“剛才都是我胡說的,胡說的,士言,女婿,我是你的丈母娘,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李珍珍爬過去抱住傅士言的腿,辯解道。
傅士言一腳將她踢開,吩咐下麵的人道:“看住她,別讓她死了。”
“是。”下麵的人回應道。
傅士言的心裏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覺得那對母女無比惡心。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天天,白雲竹的孩子。
剛停下車子,白安心就迎了過來:“士言,飯都好了,隻等你了。”
傅士言眯著眼睛看著白安心,讓她看不出來他眼中的厭惡。
“好,吃完飯晚上我好好陪陪你。”
傅士言嘴角一勾邪魅地說道。
看到傅士言的這個笑容,白安心像是渾身觸電一樣,酥麻酥麻的。
難道他在暗示什麼?
“好,我等你。”白安心踮起腳尖在傅士言的臉頰上一吻,羞澀地說道。
吃過飯,白安心就回房間悉心準備著,這是她跟傅士言的第一次,她要跟他有最深刻最美好的記憶。
傅士言俯身看了小天天很久很久,伸手摸摸他的小臉蛋,然後又在他的額頭親了又親。
白雲竹發現,傅士言從來都沒有這樣過,今天跟著魔了一樣。
“天天,爸爸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的媽媽,不過爸爸會加倍補償你的,更不會放過壞人。”傅士言低聲說道。
說完站起身,又盯著白雲竹看了好半天。
“傅先生,您怎麼了?”白雲竹不解地問道。
“幫我照顧好天天,你就是最大的功臣。謝謝你!”傅士言神情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