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憑什麼跟我斷絕父女關係?你要知道,白潔清和白雲竹都死了,現在可隻有我一個女兒,你還要指望我給你養老送終呢。”
白安心丟掉行李箱,衝進去跟父親理論道。
“你這樣的敗家女,我寧可沒有!你走,馬上給我走!”白父指責道。
“白滿倉,我媽不在家,你就敢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白安心指名道姓質問父親道。
“你不知道?你害死了雲竹,得罪了傅士言,傅士言放話,誰害死了他老婆,就讓全家陪葬,今天我們白家的公司都亂套了,我不可能為了你一個人,毀掉我辛苦積攢起來的家業和自己的身家性命!”白父憤憤地說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白安心吃驚地抓住父親問道,她不相信傅士言知道了真相。
就算是知道了是她和她媽媽害死了白雲竹,但是傅士言是恨白雲竹的,怎麼會對白家這麼絕?而且從昨天到今天的事情來看,傅士言也恨自己。
“你竟然害死你的姐姐雲竹,你還是人嗎?你走吧,我白家再也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白父說著,讓家裏的人將白安心的行李一起丟了出去。
“我要去找傅士言問清楚,我要跟他解釋。”白安心說著跑了出去,任何行李也沒有拿走。
到了傅家門口,就被攔住了,說是傅士言不在家,不讓她再踏入傅家一步。
白安心衝了進去,直接去樓上傅士言的房間,沒有人,她又跑去天天的房間。
“天天,乖,媽媽一直在你的身邊,那個壞女人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人傷害你了。”白雲竹抱著孩子,吻著孩子的臉說道。
知道傅士言趕走了白安心,白雲竹心中還是很欣慰的。
雖然還沒有原諒傅士言,但是她知道,傅士言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是因為誤會才會那樣的。
白安心上去扯住白雲竹的胳膊質問道:“你剛才說什麼?誰是壞女人?是不是你在士言的麵前說了什麼,士言才會誤會我的?你這個賤女人,還想當天天的媽媽。”
白安心說著就動手,推搡著白雲竹,又打又抓頭發的。
白雲竹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護著孩子,所以沒有還手。
“你幹什麼?”傅士言去提熱水,回來就看到這一幕,上前抓住白安心的胳膊,使勁兒一甩,就把她甩到了地上。
白安心爬過去抱住傅士言的腿,解釋道:“士言,士言,你不要聽別人胡說,我沒有害死雲竹,是她要燒死我的。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害死了我的親姐姐潔清,我都沒有怪她,畢竟是姐妹……”
聽到白安心提到白潔清的死,傅士言一腳將白安心踢開,質問道:“你再說一遍,白潔清是怎麼死的?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士言……”
白安心看著傅士言說不出話來,原來他都知道了。
“你自己滾,還是我讓人把你丟出去?”傅士言滿臉厭惡地對白安心說完,然後轉身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剛才我看到你用身體保護天天,謝謝你!”
“不用謝,孩子沒事就好。”白雲竹回答道。
白安心看傅士言與那個女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像極了一家三口。她握著拳頭站起來,然後轉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