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九章、突發大案(3 / 3)

“那……”老郝頭又問,“告訴你,能幹不?”

熱心腸的老郝頭看出劉子義是個精明人,果然他答道:“教我肯定能幹好!”

“那就行。”老郝頭很寬心,“要找活幹,明天你就跟我去老鋦所吧,那兒有的是地方用人,從春到秋就是侍弄參。”

“錢給的咋樣?”劉子義追問了一句。

老郝頭露出了山裏人的憨厚和自豪,反問:“長角山有三寶,這地方家家都有人參,你說能咋樣?”

“那行,我跟你去。”劉子義暗暗鬆了一口氣。第二天一早,劉子義跟著老郝頭到客運站趕上了開往長角的長途汽車。

一路大山盤旋,森林纏繞。

整個懸圃縣都是大山區,別看一百多裏地好象並不太遠,其實不然,當時公路還遠遠沒有達到如今這種程度,而且又大多數都在高山峻嶺之間,跑起來費時費力,相當危險……

第一天黃昏時,所有乘客和汽車還宿在一個叫八道溝的小鎮旅店裏。第二天下午才能到達目的地。難怪連小地圖上都沒標,老鋦所實在是擠壓在長角山腹地一條褶皺裏的小山溝。不見得多富,但確實是個理想的藏匿之“所”,看樣子活也好找。

“這疙瘩咋樣?”下了車,老郝頭指著麵前的一片青山綠水問。

一路上一語不發的劉子義,此刻麵色霍然舒展:“還行,挺好!”

老郝頭在路上碰到熟人,對方與他打過招呼後都好奇地打量他身邊那個精壯陌生的漢子,種種目光讓劉子義感到不自在甚至緊張……

但劉子義很快就適應了當地的環境和生活。

他先在聯辦參場食堂幹了一冬天,開春了又到老保隊參地做了一夏天飯,在一戶人家外屋的一盤小炕上住。白住,不要錢,山裏人實惠,一提錢就覺得不夠意思,有些生分了,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這個老郝頭從山外帶來的自稱老劉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反正礙於麵子,讓他住就是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閑著也拉拉尿。

不久劉子義又搬進一所被遺棄的木刻楞房獨居。

人們發現,劉子義這人幹啥活都挺地道,一點不笨,一告訴就會,不僅能吃苦,還能跑山,甚至比當地人都強,打獵、采蘑菇、挖草藥沒他不會的,槍法還特別準。

嗬嗬……

正當壯年的劉子義,到了第二年手裏就由來時的空空如也而變成有了三萬多塊錢存款的“萬元戶”。這在當時,在聯辦參場夠得上是個“大糧戶”了,經濟條件的寬裕使劉子義有機會接觸到當地許多女性。這些女人,騷,一起幹活時嘻嘻哈哈什麼難聽咧什麼,嘰嘰嘎嘎,這讓旁邊的劉子義慢慢得了手……

其中最有幾分姿色的要數二十五六歲的許桂花和周景蘭。

俗話說:深山出俊鳥。綿延數百裏的長角山區別看山高林深,偏僻閉塞,卻是個出美人的地方。初來乍到,劉子義除了老實幹活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但離開老婆的滋味實在難熬,尤其在夜晚,白天那些在眼前走來過去的女人,使劉子義覺得不眠之夜特別難熬。而她們嘴裏胡說八道的那些刺激話,更讓他想起來便硬了……

長角山區女人有一個特點,腚大胸高,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盡顯出山水之神韻與女人之靈秀。

漫漫長夜,劉子義常常無法遏製地想念他留在家鄉的三個女兒,但有時更加如饑似渴想念的卻是那個不醜也不俊的老婆。

開春的時候,許桂花跟著劉子義上山刨藥材。結果不到中午這一男一女就“刨”到了一塊。

幹完那事,許桂花啥也沒圖,隻給劉子義扔下了一句話:“告訴你哈,跟我有了這事兒,往後你就不許再跟旁人了。”

劉子義答應了,也提出同樣要求:“那……你也不能再跟別人!”

許桂花說:“行,這你放心,你這麼好,又有勁兒,我跟旁人還有啥意思哈?”

許桂花哪裏知道,這一如兒戲順嘴一說的口頭“承諾”,竟會為日後一起更大的血案埋下可怕的伏筆……

居然給懸圃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孫偉和政委肖子鑫帶來這麼艱難困苦的一段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