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原來您也在這裏。”那位劉總猛地放開我，臉上立馬掛滿了諂媚的笑。
他淡淡點頭，視線落在我身上，微微一愣。
“李總，您認識這個女人？”那位劉總挺會察言觀色，他一定也察覺到了李總看我不一樣的目光。
隻聽他淡淡的回答：“不認識。”
我心裏微微有些失落，我們明明是認識的，他救了我兩次。他身份高貴，可能不屑認識我這樣的女人吧，畢竟我是個表子。
劉總招呼我過去倒酒，他們聊著生意場上那些我聽不懂的事。
“你先出去。”他淡淡地開口。
我識趣地走了出去，他又救了我一次。
我在外麵等著他們談話結束。
劉總高高興興地離開，我走到李總對麵，跟他說了一句謝謝，雖然這句話說起來會顯得矯情。
他說喜歡實際的。
我們進了另外一個包間。
進了包間，他開始親我，和我幾次看到的他不一樣，他的吻凶猛且炙熱。
劣質的口紅抹了他一臉，我伸手要幫他擦掉，他搖頭，溫熱的大手托著我的背，內、衣暗扣被他挑開，底褲也被他褪掉，我們很快坦誠相見。
他的動作有些急不可耐，就像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般。而我的情況更糟，不一會兒就喘不過氣來。
“疼。”他分開我的腿，我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壓低嗓子叫喚了一聲。
“第一次？”他笑了一下：“也是，那我輕點。”
他還算溫柔，直到我動情，他才開始攻城略地。
我們的第一次，持續了不到十分鍾。他有些懊惱，我羞紅了臉倒在一旁傻笑。他將我的腿一拉，又將自己埋了進去。這一次我們做了很久，差不多天亮他才抽離。
“李總，能不能再抱抱我？”我突然有些貪戀他的懷抱。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光著身體在我麵前穿衣服，穿好衣服，將一張卡留下。
我蜷縮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他的西裝。身體的痛感很強烈，像是被碾壓過一般。
臨走的時候，他隻說了一句：“記得吃藥。”
他們都說表子無情，其實更無情的，是這些嫖客。快活夠了，提槍走人，沒有絲毫感情。
卡裏麵是十萬。初、夜賣了十萬，我不虧。我乖乖吃了藥，作為一個表子，我不能讓自己懷孕。
蓉姐問我要錢，可是我不想給，因為那是我的第一次。那是我和李總之間，最親密的聯係。我沒有給她錢，被她記恨上了，沒過幾天，有個小姐錢丟了，硬說是我偷的，還在我的床底下翻出了一萬塊現金，我啞口無言。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蓉姐不許我再接客，還沒收了李總給我的卡，將我趕回了十幾平米的小屋子。
“小賤人，竟然敢在我麵前玩花樣，這就是你的下場！”蓉姐當著所有人的麵這樣罵我。
我又變成了打雜的，依舊在抵債。沒有人同情我，他們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那尖酸刻薄的眼神似乎在說：“你們看，這個小賤人多慘啊，明明就是個打雜的命，還想當表子，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