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出台，我得好好表現。
“花花，八號包廂，小心點，這裏麵的客人比較挑剔，不過沒關係，我相信你能搞定。”蓉姐小聲提醒我，將一瓶軒尼詩交到我手中。
我點點頭，望了一眼舞池的方向，又是今天的特色表演時間。鋼管舞女郎搖曳生姿，一群饑、色惡鬼垂涎欲滴。迷亂的夜，黑暗的交易，黑夜滋生出罪惡的花。
“聊天五百，包夜一萬，現金支付，謝謝合作。”酒保已經在一旁報價了。
“我出一千，美人兒，我們聊兩小時的唄。”台下已經在竟價。
這地方，果真色令智昏。
我推開八號包廂的門，一位長相清秀，唯唯諾諾的小姑娘，正跪在地上給客人斟酒，盡管她小心翼翼，卻還是被客人百般刁難。
“就你這種貨色，也配給我倒酒！”一位滿臉橫肉、一笑露出滿口黃牙讓人倒盡胃口的中年男人抓住小姑娘的衣領，迫著她抬起頭來，一巴掌狠狠地摑了過去。
小姑娘被打的一懵，白皙的小臉上，霎時就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掌印，不一會兒臉就腫了。
“這位帥哥，女人是用來疼的。”我走到小姑娘麵前，將她拉了起來，小聲示意她：“你先出去。”
小姑娘的身體在顫抖，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看她青澀稚嫩的臉龐充滿了無辜，應該是來兼職的大學生。他們或許比我還大……
那位客人的視線直直地落在我身上，眼睛裏充滿貪婪狡黠的光。
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畜生！我壓抑住自己內心的厭惡，緩緩走近他。
“帥哥，我來陪你喝酒怎麼樣？”在離他兩步開外的地方，我被他身邊的保鏢攔下。
他揮手示意保鏢退下，警惕的視線中，露出一抹邪佞之色。
“新來的？”
我閉口不答，盡量穩住自己的情緒。我也會緊張，畢竟這是我第一次。
聽他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看穿著，應該是個有錢人。
G市這座名不見經傳的小鎮，經過十幾年的發展，已經變成全國數一數二的紅燈鎮。來此消費的大人物，更是不在少數。天上人間是鎮上最大最好的酒吧，服務好，保密性也高，有錢人自然喜歡花更多的錢，享受更好的待遇。
“是個美人，比剛剛那個好看太多。”他的視線直勾勾地望著我。
“是嘛？”我識趣地扭著身體挪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湊近他耳邊曖、昧地說了一句：“帥哥，讓他們都出去唄，一會兒我們想做點什麼，這麼多人看著也不方便。”
他滿臉橫肉的臉上，立馬露出淫、賤的笑：“美人兒說的是，你們都滾出去。”
“帥哥，我敬你。”我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酒是好東西，可以壯膽。
他笑著摸了一把我的大腿，將杯中的酒倒在我身上，眼看著嘴巴就要貼上來。
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告訴自己，人都有第一次，所以不要緊張。
“劉總好雅興。”
我聽見性感低沉的嗓音，猛地睜開眼睛。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