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哥多備著一手,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請司徒大人移駕偏房手書一封,並附上信物,靖隻想要鶯兒姑娘,絕不會另生枝節,大人放心便是。”
王允無奈,隻得聽從張靖的話,向靈帝告罪小解,隨張靖進了偏房,按照張靖的意思,特意注明了賣身文契。書寫完畢,掏出隨身佩帶的玉佩,一並交給張靖:“到如意坊找掌櫃王七,他自會依信行事。張靖,今日是老夫棋差一著,日後必當奉還。”說罷,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他可不敢走,皇上還在這兒呢,回到正廳借酒發泄。
張靖得了王允的信物,立刻去尋許褚,上次去洛水的時候,來鶯兒見過許褚,知道是張靖的人,生人也不敢派啊,怕嚇著來鶯兒。
細細交代了許褚一番,把信物交付與他。又怕這家夥行事魯莽,特意安排管家甄忠一同隨行。二人領命,帶著二十來人並兩輛馬車,往如意坊而去。
辦妥了來鶯兒的事,張靖心中暗自得意。雖說因此得罪了王允老賊,可張靖卻是不怕。有酒樓賭場把外戚宦官皇帝老兒一並套在自己的船上,隻要自己在京城裏不犯下謀逆大罪,起碼還有幾年的好日子可混。靈帝不死,外戚宦官就不可能翻臉玩刀子,帝王心術,平衡之道,不外如是。
說起來話長,其實不過幾盞酒的時間。正廳裏敬了一圈,不顧王允要吃人的目光,張靖徑直轉到了東跨院。
盧植,朱雋,皇甫嵩皆當世名將,漢之忠臣,後世評價很高,張靖自然知道。雖說不一定能為自己所用,但是與這樣的人結交一番那也是大有益處啊。再說盧植怎麼說也算是自己正兒八經的師叔,有這層關係不加以利用,張靖就算是白混了:“師叔今日能來,是小侄莫大的榮幸。禮應是小侄先到府上拜會,無奈來此時間尚短,沒有抽出空閑。小侄自罰三盞,權當賠罪,望師叔見諒。”
盧植見張靖舉止有禮,行事端莊,也是高興:“靖兒不必客氣,都是自家人,師叔知你事務繁忙,自然不會怪罪。不過你這酒卻是真的不錯,師叔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啊。”
沒想到盧子幹這樣的人物也有如此一麵,張靖略有驚訝。心道若是你當真也知人情世故,就是給那左豐小太監送些錢禮又當如何,也不至於落個差點死於小人之手啊,真是不值。當下言道:“若是師叔與幾位叔叔還能喝得上口,走時小侄定會備上幾壇奉上,以表侄兒敬意。”
眾人聞聽此言,俱皆歡喜。神仙也難免一俗,何況人乎?
又向朱雋,皇甫嵩一幹人等敬過一圈,張靖告退離開。意思到了就行了,不能操之過急,物極必反嘛。
西跨院裏,曹操喝得麵紅耳赤,正在對酒當歌:“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來來來,鵬舉再與我對飲三盞。”
許攸等幾人在一旁起哄,一個個東倒西歪,滿身酒氣。
袁紹滿摟著張靖的肩膀:“鵬舉休要管阿瞞,那廝喝多了。不過鵬舉太忒不地道,有如此好酒,不知道給為兄弄上幾壇解饞。不地道啊不地道,呃。。。”
張靖正要答話,見國淵帶著甄忠匆匆來到院外向自己招手,臉上盡是急切之色。
推開袁紹,出了院門,來到二人身前:“子尼兄怎麼來了?”
把張靖拉到一邊,國淵低聲說道:“公子,出大事了,衛尉府的禁衛把府門堵上了。”
嗯,張靖猛然一怔:“怎麼回事?”
甄忠趕緊說道:“公子,是許褚失手打死人了。官軍追過來的。”
“打的誰?”
“聽說是什麼河東衛家的公子,叫什麼衛寧衛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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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字時申簽被拒,略有遺憾,繼續努力。求指教,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