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墨雷氣惱的抓人:「你還不知好歹了!」

佟西言躲過了,逃到辦公桌後麵,哈哈大笑。

梁家的晚宴仍然定在豪門,一個精緻的小包廂裏,梁悅給司機打電話,囑咐他到時間去接習蔭。他補了午覺,起來時還沒見梁宰平從書房出來。

老傢夥說他想靜靜,一個人待一會兒。

梁悅有些後悔,不該問他那些陳年舊事,他要是願意說的話,早些年就該聽他說了,瞞得這麼滴水不漏的,怕是他自己也從來不去想這些事情,卻因為自己的追問,跟剝舊傷痂似的一層層剝出血肉來了,別看他一臉的輕鬆,心裏怎麼會不難受。

就算老到六十歲,誰不是爹媽生下來的,很多老人在深夜做夢都還夢到童年的事情呢。

梁悅怕梁宰平太傷心,想了想,還是去敲門。

梁宰平應門的聲音聽起來挺平靜的:「進來。」

梁悅開了門,見他坐在窗下那張安樂椅上,捧了本書像是看得認真,見他進來,摘了眼鏡微笑。

梁悅問:「你沒事吧?」

梁宰平茫然問:「我什麼事呀?」

梁悅坐在擱腿的小板凳上正麵看他:「是沒有什麼事,我陪你坐會兒好嗎?」

梁宰平見他頑固,心有暖意,俯身去摸他的臉:「你一片孝心爸爸知道,爸爸真沒事。」

梁悅也不搭話,微微抬頭看著他,突然問:「要做嗎?」

梁宰平不明就裏的嗯了一聲,立刻反應過來了,笑著揪他的鼻子:「你想做呀?」

梁悅勾著他的脖子吻了過去。他不想看這老傢夥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擋著一個人忍著的樣子,他想給他一個發洩的渠道。

梁宰平並不抗拒,抱他起來回吻。兩個人的重量一下子上來,使得紫檀木安樂椅大幅度的晃勤了一記,然後才又穩了下來,前後緩緩搖晃。

梁悅捧著梁宰平的臉很認真的吻他,他在他懷裏很容易勤情,原本兩個人親密的次數就一直被梁宰平控製得不頻繁。

書房的門沒有鎖,保姆不會進來,但家裏現在有外人。趁梁悅停下來喘氣兒的功夫,梁宰平咬他的鼻子問:「要不要到樓上去?」

梁悅搖頭,臉頰貼上去吻他的耳朵:「來不及了。」

梁宰平一把抱他起來放在書桌上,轉身鎖了門,兩步回來摟著他承接他的熱情,一手在抽屜裏摸潤滑劑。

梁悅熱得微微出汗,抓著父親的肩膀央求:「用力一點。」

他的眼睛淥潤,瞳仁黑得純淨,渴望被佔有的慾念都一覽無餘,他的這種眼神是他的父親根本無法抗拒的,那足以使他理智殆盡。

他用粗暴的方式進入了他的身澧。

梁悅昏抑的叫聲在喉嚨裏發酵,那似痛非痛的帶著愉悅的嗚咽聲讓他的父親骨頭酥麻靈魂出竅,隻餘下一個男人貪歡的本性。

很多時候,兩個人的歡愛,不僅僅隻是身澧上的快感,而是彼此靈魂的慰籍,一次一次的結合,告訴對方會永遠不離不棄如影隨形的在一起。

誰都不愛梁宰平,他的霸道和富有掩蓋著的卻是他的孤單和貧窮,如果他隻有他,那梁悅願意給出一切,天上地下,與他血脈相容合而為一。

大概是五點左右,司機把梁習蔭接到了豪門,大堂經理換了好幾茬,卻一個比一個會察言觀色,小傢夥一下車,便有人慇勤的上來接待:「小少爺來啦。」

梁習蔭嗯了一聲,問:「我爸爸來了嗎?」

「梁董在路上,馬上到了,您是在大廳裏等還是去包廂等?」

「就在這兒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