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家有三個孩子,她是老二,有個姐姐有個弟弟。她家不屬於名門望族,從平民的角度而言,丁氏與我家是極不相配的。我剛開始也是極力反對,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跟袁紹等人是好友,娶了一個老百姓,不得笑話死我?
奈何老爸根本不聽,撮合我們兩人結婚了。
新婚之夜,千人來賀,我們那時候還不允許在未婚之前,男女見麵。因此,總是出現一些彪悍的事情。比方說:某個孝廉娶了一個媳婦,新婚那晚他就自殺了。沒人能說清楚原因,後來,大家看到了他夫人,從此真相大白。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迎接著遞到我眼前的酒杯。夜是如此的微涼,風是如此的深沉。醉了,醉了,話都不會說了。
值此良宵,眾人大醉,偶然傳來一曲:如果有一天,我上吊自殺,請把我埋在,島國AV裏。是的,正符合我現在的心境。不過,倘若她的臉真像車禍現場,我會讓她死。畢竟生命隻有一次,遠離醜陋,珍愛生命,是此時的文人騷客一直提倡的。
屋內燭光閃爍,如同宇宙的斑駁星光。她坐在床邊,身披紅色霞冠,琉璃的酒杯擺放在她的麵前,似乎一碰就要碎掉。酒氣已經湧上心頭,不是愁,是很愁很愁。倘若我就此撥開她的麵紗,是否就意味著一條生命的離去?那時候我二十一歲,連隻雞都沒碰過。
她咳嗽了一聲,很輕,可還是被這靜謐的環境無限放大。我的思緒漸漸恢複正常,幹笑一聲,問道:夫人可能飲酒?她輕微的搖搖頭。我坐在了桌邊,此時距離她有十點三公分,彼此已經呼吸相聞。
無聲的沉默要比歡樂的飲酒更加難過,我們不說話,隻是聽著對方的呼吸。
晚了,我說。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她不經意的動了一下。緊張?害怕?或許吧,也或許,她想先下手。
我這樣想著,手竟然不自覺的撥掉了她的麵紗!那一刻,所有的所有都靜止了。包括我的動作。
在黃色的燭光掩映下,她的麵容雖不俊俏,卻也有著女性獨有的嫵媚。眉毛粗細適中,眼睛明亮有神,嘴唇頗厚,讓人有親吻的衝動。
我右手捂胸:感謝上帝。
那一夜,我揮汗帳內,完成了一個男孩到男人的蛻變。所以這樣,是因為丁氏的身材也是極好的。那一夜,時有時無,時長時短。
那一夜,她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愛上了她。
白天同老爸飲酒,老爸問昨夜光景如何。我淡淡點頭:風調雨順,必是大豐收。老爸不禁眉開眼笑,問我:老子的眼光可準?我忙拍大腿:準!為了江湖豪俠,香火之繼承者,我願赴湯蹈火,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