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不戰而逃的這種事,們怎能做呢?”方悠悠繼續喂著香蕉,等她吃下最後一口後,方悠悠才緩緩地教導著這個不開竅的家夥,“你要做的不是辭職,而是色秀他。”
何安恩呼吸一塞,口中的香蕉差一點點就噎死她,咳了好幾聲後,她惡狠狠地以咒怨目光瞪著方悠悠,“你這是什麼餿主意?”
“我有說錯嗎?”方悠悠無視那雙可怕的眸子,繼續遊說︰“何安恩,你想想,當他成為你的人了,他還能對你這麼壞嗎?”
“什麼我的人、他的人?方悠悠你快點停下這個話題,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用力地拍向那隻揉著自己頭頂的手,何安恩惡狠狠地道,隻可惜下一刻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
“好了好了,不說就不說,你的反應也不用這麼激烈吧。”方悠悠嘟了嘟嘴,安靜了一會後又忍不住上前悄聲地問︰“小恩恩,你真的對杜康沒興趣嗎?你看他那張臉,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太美的男人嗎?他那長相不就剛剛好,是你的菜?而且看那身材,我可以跟你保證,以我看了那麼多年BL的經驗,我可以斷言他一定會讓你‘性’福滿滿的。”
這一次何安恩沒有氣罵她,隻是用手將人推推推,推回她的位置去,好讓自己不要再被她那個餿主意荼毒。
她跟杜康?那怎麼可能,她最討厭的人就是杜康了!
看她麵前的工作,今天能夠在七點前回家,她就要謝天謝地了,所以她跟杜康是絕不可能的!
今天,杜康發現自己的眼楮,總是不自覺地往外頭那個埋頭苦幹的小背影看去。
午休的時候,大部分的同事都結伴出外覓食了,可是當他經過何安恩的位置,卻發現她竟然還在看文件,放在她旁邊的保溫壺連打開的跡象也沒有,而且她應該是撒了謊,她根本就沒有去看醫生,因為他有看到她偷偷地吃成藥。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女人應該是為了省那一點的錢,所以隻肯吃成藥而不去看醫生,她都病成這樣了,她家裏的人都不管她?
把視線收回,專注在眼前的文件上,杜康要自己專心,別再去想那些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的事情,因為他不時的注意她,所以他今天的進度可以算得上是零,他有很多事要做,並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留意一個生病的下屬。
可是才過沒多久,他發覺自己的眼楮又在不知不覺的狀況下看著何安恩了,他不得不嘆了口氣,不再掙紮地放下手上的文件,拿起還有五分滿的水杯,起身往外走去。
他故意地繞過何安恩的位置,想跟她說她手上的工作可以放到明天再做,反正都已經五點半了,她可以回家去休息了。
但是杜康萬萬想不到,他人還沒有走到她的身邊,那個原本端坐在位置上的小女人突然一歪,整個人就好像失去弦線的木偶一樣往地上跌去,他心一跳,扔掉手上的水杯,沖上前扶起她。
厚實的馬克杯扔到鋪上地毯的地上並沒有碎掉,隻是發出一聲悶悶的響聲,輕而易舉地被察覺這狀況的人的尖叫聲覆蓋。
剛抱起那虛軟無力的身子,杜康就被那過高的熱度嚇到,將手覆到她的額心,那燙人的熱度教他馬上就意識到何安恩發燒了。
“安恩怎麼了?”方悠悠膂開圍著他們四周的女人,膂到他旁邊著急地問。
“發燒了。”簡短地回答方悠悠的問題,下一刻他將癱軟在地上的何安恩抱起,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吩咐一群目瞪口呆的女人,“我把她送到聖心,你們誰有她家裏的電話?聯絡一下。”
聖心是附近最近的醫院,雖然是私人醫院,收費比較貴,但服務以及醫生的質素都有保證。
方悠悠與眾女人呆呆地看著他抱著人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何安恩,你真的沒有色秀過杜康?杜康真的不是你的男人?不然他怎麼像老婆生孩子一樣,抱著你朝醫院跑?”
她吶吶地低問,手上倒是快速地翻找電話記錄,撥打何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