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德盛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每張小嘴都在賣力的吮吸的,德盛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這個小妖精吸走了。
應憐自己動了一會,雙腿就沒力了,腳下一滑,死死的坐在了手指和孽根上,花\/穴被孽根頂的噴水了,應憐自己都能感覺到前麵失控的流著水。
像條蛇一樣纏在德盛身上,「相公…要相公動,草草\/穴穴裏。」這冤家說話不知道輕重,都這樣了,還在說著騷話撩撥德盛。
德盛變著方向的頂弄裏麵,穴穴都紅爛了,汁水被抽送的噗嗤噗嗤響,應憐的小東西不知道洩了多少次,最後都求著德盛出來,德盛還不肯放過他。
看著懷裏熟睡的應憐,德盛想重新蓋房子了,現在屋子下雨還漏雨,時不時要重新修葺房頂,家裏太小了,要是添了孩子,根本住不下。
太委屈應憐了,以前沒人對他好,如今自己想千倍萬倍的補回來,手壞了之後,自己也得過且過,能和娘吃上飯,德盛就覺得差不多行了。
現在有了應憐,總想給他最好的,本來就是個當小少爺的命,讓他嫁到這個鄉下地方來,還雌伏於自己身下。
後山還有家裏照顧不過來的田地和魚塘,德盛之前懶得打理了,現在想去看看,好好弄弄,明年一定要給應憐換個地方住。
懷裏的人翻了個身,背對著德盛,德盛從後麵把人抱著,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德盛就往後山去了,後山路遠,又不好走,村裏的人不願意到這兒來,地和魚塘隻是荒廢了,都還在。
魚塘得重新修理,請不起工人,德盛要自己弄,挖掉淤泥,重新打石灰,引水買魚苗,工程不小,德盛還想修個小院子,種果樹。
得一件一件的來,好在村裏的田剛剛收成了,等著明年開春播種,他正好空閑來翻新後山的地方。
德盛還是早出晚歸的,比平時還要累,應憐經常能瞧見德盛左手都磨破皮了,老大的傷口,問德盛怎麼弄的,德盛隻說是在田裏幹活弄的。
應憐心疼壞了,德盛已經傷了隻手,另一隻手還不愛惜,隻能摸著米缸裏的銀子,去村裏的大夫那,德盛把錢都給了應憐,讓他保管著,要用的時候就自己拿。
這還是應憐頭一次,自己出門用錢,問著大夫,「我家相…德盛,手傷了,該用什麼藥好?」大夫知道德盛的手,應憐又說,「是他幹活的時候,老是刮傷。」
本以為是德盛的右手又嚴重了,大夫說道,「刮傷擦點傷藥就好了。」應憐拿了傷藥也沒走,「德盛…右手還能治嗎?」
大夫是村裏的老人了,看著德盛長大的,心裏難免也有些惋惜,「難了,都過了這麼久了,但是經常揉揉,別讓筋骨壞死了。」
德盛的手還是有知覺的,下雨落雪,都會陰疼,聽了大夫話,應憐晚上給德盛揉手就更勤了。
放魚苗最好是每年的五六月份,開年一兩個月和七八月也行,德盛花了大半個月的日子,總算是把塘裏拾掇清楚了。
不給德盛休息的時間,過年了。
應憐在做飯上也沒什麼新花樣,沒人教,德盛也不會,倒是二十九的時候,德盛娘囑咐應憐把白麵準備好,過年總得吃上餃子。
德盛娘雖然看不見,但是這些吃食的做法是一樣都沒忘,教著應憐剁餡和麵,手把手教包餃子,揉著一個個胖乎乎的白麵饅頭。蒸籠裏一鍋鍋的出麵食,香的不得了。
德盛從鎮裏回來,老遠就看到了他家的炊煙,一進屋子,裏麵暖烘烘的,他娘正在教他媳婦包餃子了。
德盛眼前都有點濕潤了,看著應憐笨拙的捏著餃子皮,心裏從來沒這麼柔軟過。過年怎麼地,都要買些好吃的,一包包小點心,乳白色的桂花糖,德盛都買回家給他們嚐嚐。
過完年得快點翻後山的土,開年了好一起種果樹,果樹苗買不了多少,銀子都花在了魚塘上了,等一波魚苗長起來,才有銀子買果樹苗。
一開春,德盛忙的更厲害了,早上一早去村裏的地裏幹活,過了晌午得去後山,果園子的圍牆要慢慢修,魚塘得有人看著,果樹更是要精心照料。
好幾次都是天都全黑了,應憐還沒接到德盛的人,德盛叫應憐不要等了,可應憐根本坐不住,連德盛娘都覺得奇怪,德盛以前在地裏幹活也沒這麼忙。
「應憐啊,你晌午過了去地裏看看德盛吧。」應憐早就想去了,要不是德盛不樂意他去地裏,這會娘都說了,應憐答應著,吃了午飯就去地裏找德盛了。
德盛沒在地裏,種子都下地了,地裏現在根本不忙,隔壁的田裏人都沒有,德盛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應憐沿著路找了一圈,也沒瞧見人。
魚苗這幾天都還算穩定,後山是片清淨地方,沒人來,魚塘和果園都長得好,修圍牆是防動物的,一兩個果子沒事,撲騰到魚塘裏就壞了。
德盛又是天黑了才回家,應憐今兒居然沒站在門口等他了,也把飯菜熱好,又給他燒了熱水洗洗。
話少,應憐有點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兩個坐到床上,德盛才覺得應憐很反常,把人摟在懷裏問他,「怎麼了?」
應憐不敢問的,德盛要做什麼,他都沒資格管,小心翼翼的摳著被子,「我今天去地裏找你了,你最近回來的晚…我擔心。」
德盛心裏一下子就瞭然,肯定是沒找到自己的人,最近自己忙的天昏地暗的,小媳婦肯定多心了,德盛捏著他亂扣的手指,「在後山了。」
應憐還擔心德盛覺得他事多,管著他了,願意告訴自己在後山,應憐就不貪心了,也不打聽他在後山幹嘛,應憐乖乖的哦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不對勁啊,小媳婦不應該問自己在後山幹嘛嗎?一句哦算怎麼回事,德盛繼續抱著人說道,「明天帶你去看看好不好。」
應憐心中那點不安,一下子就被撫平了,轉過腦袋,眼神錚亮的看著他,「我可以去嗎?」德盛被問的一愣,原來小媳婦還害怕自己了,怕自己覺得他多事。
「我命都是你的,別說帶你去後山看看了。」應憐的臉變得滾燙,順從的撲到德盛懷裏,硬是不肯抬頭了。
第二日就被德盛帶上了後山,看到魚塘和小果園的時候,應憐都愣住了,原來德盛從過年一直忙到現在,隻是弄這些東西。
應憐趴在魚塘邊上,德盛靠在他耳邊跟他說話,「想重新蓋個房子了,讓你和娘都過得好點,等這兒弄起來了,相公就給你修個新屋子。」
應憐說不出來話,德盛根本不知道,應憐一直以來都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德盛該找個好姑娘的,可是又捨不得德盛,貪戀德盛的溫柔太久了,心裏存著小私心。
德盛忙的這段時間,應憐真的擔心德盛對他膩了,昨日在地裏沒找的德盛,心都涼了半截,都開始想著德盛不要他了,以後該怎麼辦。
「相公真好。」應憐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不爭氣的哭了出來,有了應憐這句話,德盛覺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應憐去老大夫那的次數多了,大夫跟他說,拿艾葉熏一熏,活動活動筋骨,應憐晚上就找了艾葉給德盛熏穴位。
手上被應憐揉的火辣辣的,應憐還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相公,有什麼感覺嗎?」德盛真的沒什麼感覺,但是又不忍心打擊應憐,「有點燙。」
哪怕是有點燙,應憐都覺得德盛的右手還有的治。
又過了三個月,第一批魚苗長成型了,活蹦亂跳的,長得特別好,沒有辜負德盛每天早出晚歸的經營,果園的果子也長了一批,量不大,挑了一些留在家裏,其他和魚一起拿到鎮上去賣。
魚的量大,德盛沒有像果子一樣出售,找到了鎮上的客棧,談了好幾家客棧,以後的魚,大部分會給客棧弄去。
德盛的魚,新鮮,肉質滑嫩,不少客棧酒樓都在和他做生意,一次性也拿不出那麼多貨來,和兩家價格最優厚的談好了。
拿著銀子,準備擴大魚塘,又找了工匠,魚塘得修,房子也得修。
工匠都是鎮上請的,村裏的人隻看到德盛家在修房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德盛哪來的錢?」「哎喲,你看這個院子,屋子得修多大啊。」
德盛娘也嚇了一跳,這才多久的時間啊,怎麼就有銀子修屋子了呢?德盛把自己弄魚塘的事情跟娘說了,德盛娘這才感歎,「好,好,德盛你好好幹。」
後山雖然去的人少,但是不是德盛自己的地,也不敢隨便用,德盛拿著錢到村長家去買,後山沒人願意去,德盛願意買,村長是求之不得,以為自己遇上了冤大頭。
應憐老是想去果園玩,德盛把人恨不得揣在兜裏,天熱起來了,就在果園給應憐做了涼椅,後山反正沒人,應憐光著腳晃著腿,看的德盛恨不得把人按在懷裏欺負一會。
應憐不敢和德盛娘單獨待,德盛娘又在說生孩子的事情了,應憐和德盛試了這麼久,肚子依然沒什麼反應,應憐估計是懷不上了。
雖然德盛老是說什麼沒事,但是不能給德盛家傳宗接代,應憐心裏多少有些不安。
屋子也修的差不多了,新瓦白牆,惹得不少人都眼紅,德盛家怎麼突然跟發財了一樣,樣子圍牆修的老高了,不少朝裏往的人,還得墊著腳了。
應憐害怕回去,德盛想著在果園再弄個小屋子,應憐想住在果園的時候,自己就在果園陪著他。
舒坦的日子過的太快了,魚和果子都得出貨了,德盛沒有工人,魚的客棧酒樓自己派人來拿貨,村裏的人隻看到一群群外村人進村。
朝著德盛院子裏去,又被德盛帶上後山,這些人帶著貨下來的。
德盛家真的發財了,不少村民結伴想去後山看看,這德盛到底在搞什麼鬼,看著後山的果園子和魚塘,村民都眼紅起來了,這後山就算是沒人來,也不是他德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