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獨輪車來到,在坐的軍士們紛紛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大呼了一聲,便紛紛走上前去,動手將車上的美酒悉數卸了下來。壇泥一開,一股濃香頓時撲入鼻中。正此時,曹性取來一泥碗,提起一個酒壇,便將手中的泥碗注滿,往鼻間一嗅,頓時滿臉的陶醉。瞬間過後,曹性長吸了一口濁氣,雙手高捧著泥碗,大步便走到呂布身前:“主公!三十年杜康陳釀!末將借花獻佛,祝主公、主母早生貴子,白頭攜老!”
曹性說完,嚴氏雙頰頓時一紅。呂布聽罷,衝著曹性咧嘴一笑,大手伸出,便取下了曹性手中的泥碗,高舉到額,衝著眾人一聲長喝,道:“喝!”呂布說完,眾人紛紛停下,取來泥碗,便將泥碗注滿,高舉著泥碗,便一同回敬,道:“我等同祝主公與主母早生貴子,白頭攜老。”
“好!”眾人說完,呂布雙手架著酒碗,虎頭一仰,大口便吞下了這一大碗的美酒。眾人見罷,紛紛仰頭,便將手中的美酒大口大口地灌進了腹中,頓時,一臉的滿足。“主母!”就在眾人齊飲完手中的美酒時,李鄒也手捧了一碗美酒,大步邁到嚴氏的身前:“末將借花獻佛,祝主母與主公情深似海、情比金堅!”
李鄒說完,呂布輕拭了嘴角的酒漬,雙眼便望向了在一旁手措不安的嚴氏,又望向了李鄒手中的那一大碗美,眉頭便是微微一皺,大手伸出,作勢便要接下李鄒敬來的那碗美酒:“內人不擅飲酒,就讓本將代……”
“謝李將軍!”呂布還沒說完,嚴氏便對著李鄒紅臉一笑,一雙玉手伸出,便接下了李鄒敬來的這一碗美酒,觸在嘴角,便是輕輕地泯了一口,頓時,便是滿臉朝紅:“咳、咳。”“主公!主母!”眼見嚴氏接下了李鄒遞來的酒碗,輕泯一口後,四下將士全部轉身麵向嚴氏、呂布二人,紛紛將手中的酒碗高舉至頂,一聲齊喝,道:“我等齊祝主公主母情比金堅、情深似海!”由於用力過猛,不知多少酒漬落下,當真讓人心疼。
就在眾人一陣齊喝狂飲時,呂布輕輕地捏了捏嚴氏的玉手,雙眼緊盯著那滿臉通紅的嚴氏,滿臉的疼惜:“夫人又不擅飲酒,為何還要接下?”“夫君!”呂布說完,嚴氏輕輕地打了一個嗝,滿臉通紅地望著呂布,早已經是醉眼迷茫了:“這碗酒是將士們的一番心意,奴家即使再不擅飲,也要、也要……”
還沒說完,嚴氏便是滿臉通紅,醉眼離合,作勢便要倒向呂布了。呂布見狀,大手連忙伸出,便將嚴氏緊緊地摟在懷中,滿臉的疼愛:“得婦如此,夫複何求!”說完,呂布便橫抱著嚴氏,大步邁開,直走進帳內。
進到帳內,呂布緩緩地將嚴氏放在塌上後,大手伸出,便將嚴氏那略有淩亂的鬢發擺弄了一番,便扯過一條軟沙,蓋在嚴氏的身上。之後,呂布滿臉溫情地望著嚴氏,一吻蓋在了嚴氏額上:“夫人便在此稍作休憩。”說完,呂布輕彈新服從塌邊站起,大步邁開,便走出了帳外。一出帳外,呂布便是滿臉的豪氣,衝著眾人一聲大喝,道:“兒郎們!可敢與本將痛飲一番!”
“主公!”眼見呂布走出,成廉便是一聲大呼,提起身旁的一壇美酒,便大步走向呂布:“酒到!”“好!”呂布見罷,大喝一聲,伸手便接過成廉遞來的酒壇,大手一掀,便將壇上封泥盡數去掉:“喝!我等不醉不歸!”
“喝!”呂布說完,眾人便是有樣學樣,紛紛提起酒壇,便將壇上封泥盡去,雙手高捧著,直敬身前的呂布:“不醉不歸!”眾人說完,呂布一手高提著酒壇,虎身向後仰去,仰頭張嘴,頓時,大股大股的美酒便灌入嘴中。
眾人見罷,紛紛不甘示弱,提起酒壇,作勢便要將壇中美酒送入嘴中,正此時,一聲高喝響起:“軍營重地,豈能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