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騎馬走山(1 / 2)

兩人一番風雨,純白色的布單上早己點紅,一片春光過後,兩具胴體緊緊地相擁在一起紛紛入睡。眨眼間,帳內的物體的斜影己經拉得老長了,轉眼過後,天色便己經是漆黑異常了。而呂布帥帳之外早已經是燈火通明,外麵人影攢動,兵弋聲、腳步聲不絕入耳。不知何時,嚴氏那條長長的睫毛微微一跳,便是幽幽地醒了過來。

嚴氏雙目睜開,正好借著外麵射來的火光看到了呂布一絲不掛地緊擁著自己入睡,頓時不由雙頰一紅,作勢便要將頭掩埋在呂布那壯實的胸懷中,可這稍微的移動,頓時惹得嚴氏眉頭直皺,下方頓時傳來一陣痛楚,嚴氏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子之身在今天己經交給了身前的這位魁梧的男子。

既然移動不得,嚴氏也隻好作罷,便靜靜地躺在呂布懷中,一雙絕美的俏目上下打量著身前的正熟睡不己的呂布:呂布身高一丈有餘,雖然一絲不掛地正躺在自己的身前有些不雅,倒也正好彰顯出呂布那副美好的身軀,呂布渾身的肌肉雖然不像那種虯紮壯漢一般,渾厚雄壯,卻也是紮實有力,結實異常,眉濃大眼,當真和市井流傳的畫像無異,當真是一位絕美男子。

打量至此,嚴氏情不自禁,纖纖素手微微一動,便將食指伸出,輕輕地在呂布的身上勾勒一番。嚴氏一番勾勒,正觸到呂布那粗粗的眉毛時,熟睡中的呂布的眉毛微微一抖,睡眼微微睜開,正好看見嚴氏一絲不掛,正用她那纖條的食指觸在自己眉毛處,當下,呂布不由大手伸出,緊緊地抓住嚴氏的那雙纖纖素手,便衝著懷中美人壞壞地一笑,道:“夫人。”

眼見自己的小手被呂布緊緊地抓住,嚴氏連忙將頭埋下,聽得呂布叫自己夫人,頓時雙頰一紅,喏喏地回道:“將、將軍。”“還稱呼我為將軍?”嚴氏剛剛說完,呂布卻是不依,左手一動,便將嚴氏緊緊摟在懷中,嘴角掛著一絲壞笑:“現在該叫夫君了。”

呂布說完,嚴氏雙頰早已經遍布紅霞了,那美妙的麵目更是緊緊地埋在呂布的懷中,素手輕握成拳狀,輕輕地捶向呂布的胸膛,卻也是細細地對呂布道了一聲‘夫君’,當真是細若蚊吟。呂布聽後臉色大喜,便低下頭去,將唇蓋在嚴氏的額頭上。

一吻蓋在了嚴氏的額頭上,呂布雙手一緊,便將嚴氏緊緊地摟在懷中。嚴氏的肌膚如同白雪,觸感如碰絲帛,這剛剛一觸到嚴氏的肌膚,呂布不由又心猿意馬起來,當下便將嚴氏上下撫摸了一番,頓時便將嚴氏再次弄得麵紅耳赤。呂布的一番撫摸,嚴氏將自己那動人的麵目緊緊地貼在呂布胸懷,口中的熱氣不斷,聲如蚊吟,喃喃地說道:“夫、夫君,奴、奴家、身、身、下仍然、很、很疼。”

嚴氏這一番話說出,呂布這才想起嚴氏的處子之身方才才被自己破開,當下不由嘿嘿一笑,便停下了進一步的動作,隻是輕輕地捏了捏嚴氏的酥胸,將虎頭一低,便吻向嚴氏那滾燙的額頭。呂布的大手剛剛觸到自己的酥胸,嚴氏便是一聲嚶呤,氣粗喘喘地說道:“若、若是夫、夫君想、想要,奴、奴家……”

嚴氏還沒說完,呂布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衝著嚴氏壞壞地一笑,大手一挑,便將嚴氏的下顎抬起,虎頭低下,便將唇蓋在了嚴氏那水密桃般的美唇上,一吻過後,呂布翻身便將嚴氏壓在身下,又是深情一吻,卻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隻是滿腔的柔情地說道:“夫人方才才失去自己的處子之身,現在一定是疼痛不己,若是為夫再行討伐,不知體諒夫人,那為夫與禽獸有何相異?”

說完,呂布大手一動,輕撩著嚴氏那淩亂的鬢發,虎頭一低,又是深情一吻。眼見呂布不像他人那般,隻把女子當成貨物,而是將自己視為珍寶,嚴氏頓時雙眼一紅。眼見嚴氏雙目梨花,呂布連忙大手伸出,輕輕地拭去嚴氏雙頰上的淚花,又是一番深吻,直印在嚴氏雙眼,一吻過後,呂布便翻身站起,在塌邊抓起一條長衫披在身上後,便衝著帳外一聲大喝:“帳外甲士尚在?現今多少時辰?”

“稟主公!”呂布剛剛說完,帳外隻聽到一聲甲胄聲,聲響過後,一個人影便立在了帳門外,雙手抱作拳狀,便回答道:“醜時八刻。主公可是要掌燈?”‘醜時八刻!’那人說完,呂布將那人的回話在心中默念了一番,便大手一揮,喝道:“勿須,爾等繼續巡視便是!”

說完,呂布借著帳外的亮光坐在了塌上,伸出手去便是一番摸索,轉眼間,呂布便從自己的甲胄裏掏出了一火折子,放在嘴前輕輕地一吹,刹那間,亮光四起,直映射到呂布那剛毅的臉頰上。

火折吹燃,呂布當下便是大步走下塌去,將帳內的油燈一一點亮,刹那間,帳內便已經是燈火通明了,一條白晃晃的玉體便在這亮光之中呈現在了呂布的眼前。眼見帳內的油燈被呂布一一點亮,嚴氏當下雙頓一紅,纖手一動,便想在塌邊拉扯一條絲巾蓋在自己的身上。正此時,隻見呂布衝著自己壞壞的一笑,便是大步邁開,走近自己身邊,大手一動,便將自己橫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