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呂布率領著六百鐵騎勇退數萬黃巾逆賊後,呂布的畫像便流傳在河內的大街小巷之中,懷春少女無不將呂布視為此生必嫁之人,嚴氏當然也是對呂布深愛不己。但在這亮光之中,自己又是玉體橫陳的情況下,嚴氏雖然是深愛呂布不己,卻也是嬌羞異常。當下嚴氏便雙手緊緊地環抱著呂布脖頸,將自己那嬌羞的麵目緊緊地埋在呂布的懷中:“夫、夫君。抱起奴、奴家、做、做、做甚?”
“噓!”嚴氏剛剛說完,呂布雙手緊緊地抱著嚴氏,低頭便是大唇壓下,直吻在嚴氏那水密桃般的嘴唇上,滿臉的神秘:“夫人將自己交給為夫便是了!”說完,呂布便又是深情一吻,這才將嚴氏緩緩地放在塌上,抓起身側的小兜兜,便躡手躡腳地套在了嚴氏的身上……
眨眼間,嚴氏便已經正身坐在了塌上:身著一身青衫,外麵套著一件軟皮甲,頭發被呂布高高地盤了起來,如同男子一般,當真是英氣逼人;臉如白玉,唇似紅櫻桃,當真如同畫中走出的美男子一般,若是此時嚴氏出門走在街道上,當真不知要迷死多少癡情少女。
“夫人且看!”一番裝扮完後,呂布便從木枕下取出一麵銅鏡,雙手端握,呈在嚴氏的眼前。“啊!”鏡中的鏡像方才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嚴氏不禁雙手抿嘴,滿臉的驚愕,便衝著呂布一聲輕呼:“這是?”“嘿嘿!”眼見嚴氏滿臉的驚色,呂布不由壞壞一笑,便放下手中的銅鏡,雙手伸出,直將麵前的這位‘美男子’緊緊摟入懷中:“這,當然是我呂奉先的好嬌妻了。”
“相、相公!”呂布剛剛說完,嚴氏頓時臉頰一紅,玉手握成拳狀,作勢便要捶向呂布的胸脯。呂布見罷,連忙一閃,右手伸出,便將玉拳緊緊地嗬護在了手中,虎頭一低,便輕輕地吻了下去:“待為夫穿戴好後,你我二人便騎馬出營。”“騎馬出營?”呂布說完,嚴氏嬌眉微微一皺,滿臉不解地望向呂布:“去哪兒?”
“噓!”嚴氏說完,呂布卻是緊閉不語,一手摟著嚴氏,一口狠狠地親向了嚴氏那嬌羞的俏麵。一吻過後,呂布大手一動,便拾起了散落在塌的甲胄,緊扣在了身上。不大一會兒,一身甲胄的呂布便呈現在了嚴氏身前。身著一身甲胄的呂布,雖然不像方才身著長衫時那般俊美,卻顯得威風不凡,倒與畫中人兒更有幾分相似了,嚴氏這一看,不由一癡。
“夫人!”呂布見嚴氏一臉的癡迷,不由輕輕地喚了一聲嚴氏,便是滿臉笑意地說道:“可以下地走動麼?”呂布的這一聲輕呼,嚴氏這才從癡迷中醒來,依言便是雙腿一動,頓時,嚴氏嬌眉便是緊皺不己,顯然便是不可以。呂布見罷,淺淺地笑了一笑,但將雙手伸出,直將嚴氏橫腰抱起,大步邁開,直走出帳外:“來人,備馬!”
呂布說完,眨眼過後,便有一員小將手牽著那匹黑馬便來到了呂布的身前:“主公,馬帶到。”“嗯!”來人說完,呂布虎頭微微一點,大步走上前去,將懷中嚴氏放在了馬登上,大手伸出,牽過小校手中的馬韁,便向轅門走去。
眨眼間,轅門便到,呂布見罷,大手一揮,便喝令著門上開門,轅門開啟,呂布便大手抓在馬登上,翻身上馬,一溜煙,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馬如疾風,刹那間,便己經奔出了數裏,一座大山轉眼間便呈現在了呂布兩人的眼前。
“駕!”呂布見罷,一手環抱著懷中的美人,雙腿輕夾著馬腹,便向山中踱去。呂布胯下的黑馬乃是西域良駒,即使在夜中,也甚會選路,眨眼間,黑馬便托著呂布兩人便踱到了山頂上。剛到山頂,呂布大手一拍馬登,飛身便下了馬去,卸下背後的披風,便將嚴氏緊緊地裹在披風內,便一把將嚴氏橫腰抱下,大步邁開,走到一旁的大石上,便將嚴氏緩緩放下,兩人緊擁在一起,便坐在了大石上:“這便是為夫要帶你看的。”
“啊?”呂布說完,嚴氏滿臉羞態地依偎在呂布的懷中,環視著左右,隻看見四下一片的漆黑,隻是東方略是微白,一股勁風拂來,直撲在嚴氏、呂布二人的臉頰上。寒風撲麵,嚴氏頓時將麵頰緊緊地湊進呂布懷中,雙眼凝望著呂布,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