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走進城中,呂布一手環抱著美人,一手控著馬韁,雙腿輕輕地踢動著馬腹,便按著原路尋回,期間,呂布那顆虎頭不斷地擺動,不斷地搜尋著街道上那來來往往的馬車。上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呂布兩人在一街道拐角處,看見了嚴氏來時便乘坐的那輛馬車正軲轆著向前行去。
呂布見後,當下便衝著馬車一聲大呼:“張伯且慢!”說完,呂布雙腿猛地一夾馬腹,便奔向了那緩緩前行的馬車。正此時,那輛馬車也一定是聽到了呂布的那一聲大呼,便是越走越慢,最後停了下來。轉眼間,呂布便策馬奔到了馬車身前,果然看見了坐在車轅,一手執著馬鞭的張伯。
眼見車後有一匹大馬跟了上來,張伯便知道是尋找自己的,停下馬車,待看到來人的麵貌後,果然是孰識的人,張伯連忙假裝臉色一沉,衝著呂布悶哼了一聲:“將軍喚我所為何事?”
“張伯!”張伯說完,呂布也不管張伯言語有沒有帶著惡意的成分,便勒馬停在馬車旁,一手緊緊地摟著懷內的嚴氏,雙眼看著車上的張伯,點了點頭,道:“聽嚴氏說她從小便你的好,今日,本將冒然在市集上搶下嚴氏作為妻子,你回家後,隻怕你家老爺會對你有所不滿,施以嚴刑,所以……”
呂布還沒說完,張伯臉色微微一變,方才還是臉上才有些憤怒,而現在眼中竟然都有些了:“將軍可是想將小姐還回給老奴,讓老奴帶回家,好讓老爺寬恕老奴的過錯?”“寬恕!哈哈!”張伯還沒說完,呂布端坐在馬背上,仰天朗聲一笑,手中的力道更是加大了些許,將嚴氏緊緊地摟在了懷中:“嚴氏這嬌妻,本將既然己經討要了,又來何還回一說!莫說你家老爺了,便是你家老爺請動了張太守前來一同討還!也休想要本將還回!”
“將軍!”呂布還沒說完,懷中的嚴氏雙頰頓時微微一紅,衝著呂布便是輕吟一聲,一雙玉手緊緊地摟住了呂布,滿臉的幸福。眼見嚴氏和呂布這般親熟,張伯不由輕輕地咳了一聲,再回頭望向呂布,滿臉的怒色早已經盡去了,隻剩下了滿眼的疑惑:“那將軍剛才說的是什麼用意?”
“接住!”張伯剛剛說完,呂布左手棄下手中的馬韁,便是摸向跨下戰馬的側麵,轉眼間,呂布便從馬上卸下了一把長劍,緊握在手,之後,呂布大手一揚,便將長劍拋向空中,直落在馬車上:“將此劍呈交給你家老爺!並告訴你家老爺,明日本將便將聘禮送到,屆時便要你親自再將此劍交還給本將!”
說完,呂布便低下頭去,衝杯中的嚴氏微微一笑,大手一緊,將嚴氏緊緊擁住,輕輕地抖了抖馬韁,兩人便奔向了城門,獨自留張伯一人坐在車轅,手捧那柄長劍,滿臉發愣。眨眼之間,呂布兩人己經策馬出城門。一出城門,呂布虎頭向下低去,輕輕地吻向懷中的嚴氏,滿臉笑意:“本將如此處置,夫人可覺得好?”
“將軍!”呂布一吻吻下,嚴氏雙頰頓時通紅無比,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聞聽呂布稱呼自己為夫人,芳心一動,便是雙手緊緊扣住呂布的虎軀,將自己那副嬌美的麵孔緊緊地依偎在呂布的懷內。呂布見到嚴氏如此女兒心態,不由朗聲一笑,右手力道加大,將嚴氏緊緊地摟在懷內,便是朗聲一笑,雙腿一夾馬腹,直向前奔去。馬蹄滾滾,頓時隻留下了一陣濃塵:“關關睢鳩,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呂布的這一席話剛剛說完,懷內的嚴氏竟一改方才那小女兒之態,雙手緊緊地摟住呂布,雙目充滿深情地凝視著呂布,一手伸出,直指那蔚藍色的天空,便是一字一頓地說道:“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得婦如此,夫複何求!”嚴氏話音方落,呂布微微一怔,緊接著便是雙目充滿著深情凝望著嚴氏,手中力量更是加大,將嚴氏緊緊地摟在懷中,如同珍寶一般,雙腿微微一夾馬腹,仰天便是一聲長嘯,道:“駕!”
快馬如風,隻留下一陣揚塵,眨眼之間,一座弓箭密布,百旗飄舞的軍寨便呈現在了呂布兩人眼前。
眼見濃塵滾滾,一馬絕塵直衝軍寨而來,門將魏越便是大手一揚,頓時,軍寨上弓箭密布,眨眼過後,待來人越漸清晰,又見到了馬上那人頭上的兩條雞雉迎風起舞,魏越當下長吐了一口濁氣,大手狠狠地一揮,便喝令著門上的弓箭手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