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淡淡的‘嗯’了一聲。
韓澤皺了皺眉,有些糾結的開口,“可是我很難受,大家都說隻有在生病了的時候才會難受。”
韓澤從來沒有生病過,隻有在賭局中受傷過,所以並不了解生病是什麽樣子的。
不過受傷也很難受,大家也說那是病了。
但少年說那不是生病,就肯定不是生病。
韓澤非常堅信這一點。
阮清看著韓澤明顯信了,但還是好奇為什麽的視線,輕聲開口道,“那不是病,隻是一個成年男子會有的正常反應。”
韓澤聞言眨了眨眼睛,眼巴巴的看向阮清,再次開口反問,“真的嗎?”
阮清微微點了點頭,“真的,所以你不是要死了。”
“那你也會有嗎?”韓澤視線下移了幾分,落在了阮清的某處,清澈的眼底帶著一絲好奇。
如果換一個人來,這樣盯著別人的那裏,大概會十分的猥瑣。
但是韓澤的視線非常的單純,明顯隻是在好奇阮清是不是跟他一樣會難受。
完全不會讓人覺得很冒犯,也沒有任何的侵略感。
阮清聞言眼睛都沒眨一下,“我還未成年。”
“哦。”韓澤一副明白了的樣子,不過他眼底透露著的蠢意完全出賣了他。
顯然是根本沒有聽懂,但是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沒懂。
係統見狀陷入了沉默和糾結中。
他怎麽覺得……阮清對待韓澤格外的有耐心?
是錯覺嗎?
阮清看韓澤那副樣子就知道他沒聽懂,但他也沒有再解釋了,而是脫掉鞋上床了。
還將被子給蓋好了。
現在天馬上就要大亮了,晚上還有一場硬仗需要打,他必須要保證充足的睡眠才行。
更何況和蘇枕比的那兩場好廢了他太多的精神,他現在也確實是有些困倦了。
生死賭場房間的燈光和窗都是可以調節的,能直接將外麵的光完全屏蔽,就好似依舊是晚上一樣。
阮清睡覺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都不喜歡留燈。
但這次他沒有關燈,畢竟韓澤還沒有離開。
阮清看著蓋好被子後,側目看向了韓澤,“你先回去吧,下午四點後見。”
韓澤聞言瞪大了眼睛,俊美的臉上帶上一絲委屈,但他這次沒有少見的沒有聽阮清的話,而是固執的坐在床邊。
阮清:“?”又怎麽了?
韓澤薄唇抿緊,不敢看向阮清的小聲的開口,聲音裏帶著委屈,“……你之前輸給我了。”
所以他可以跟著他,這是他自己說的。
阮清聞言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麽,也沒有再趕韓澤走的意思。
“那你睡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