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賭局並不是他一個人努力就夠的,韓澤的力量也缺一不可,肯定也需要保持最好的狀態。
不休息肯定會受到影響。
而他開的是單人的房間,房間內自然隻有一張床,沙發是不足以睡下一個高大的成年男子的。
韓澤在阮清說完後,視線下意識落在了阮清的旁邊,那裏是阮清睡的多出來的位置。
阮清見狀頓了一下,在遲疑了幾秒後他往旁邊讓了讓,將床讓出了很大的空間。
而他自己差不多讓到床邊緣去了。
那空間顯然是留給韓澤的。
生死賭場的房間配置還是很好的,阮清選的還是最好的那種房間,床自然也十分的大。
睡三四個人都不成問題,更別提隻是睡兩個人了,大概兩個人都完全挨不到一起。
可問題是,這是阮清第一次允許別人上他的床。
是完完全全的第一次。
哪怕是在一開始的副本中,阮清都從來沒允許過任何人上他的床。
是任何人。
哪怕是養了他很久的人。
係統直接就震驚了,甚至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阮清,又看了看韓澤,腦子還有些亂。
他不會是……真的更喜歡……笨蛋吧……
韓澤看著阮清讓出來的空間,眼底浮現出了開心和激動,他快速脫掉鞋和衣服,直接就上床了。
那動作快的好似生怕阮清會反悔一樣。
因為阮清讓到了床的邊緣,而韓澤在床的這邊,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近,基本上不會讓人覺得難受。
阮清在韓澤上來床後,伸手在旁邊的按了按,將房間的燈關了。
房間內瞬間陷入了黑暗,隻有一絲光芒稍微照亮了陽台那裏,也依稀讓整個房間稍微有了一些光亮。
不至於完全看不清楚所有東西,但也絲毫看不出來是白天。
阮清在關了燈後,直接就閉上了眼睛,沒有再管旁邊躺的十分僵硬的韓澤。
生死賭場的床雖然足夠大,但床上隻有一床被子,都蓋在了阮清的身上。
不過韓澤光是躺在床上就緊張極了,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連手和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
完全沒敢去拉阮清的被子。
不過他也不需要。
生死賭場的房間溫度是自己調的,阮清調的並不算低,再加上韓澤再一次感覺渾身發熱,完全不需要蓋被子。
韓澤躺著的地方就是剛剛阮清躺的地方,還依稀殘留著若有若無的幽蘭花香。
就好像少年就躺在他身邊一般。
不對,不對,不是好像,是真的就躺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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