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進入另一個門後便停下來,莊警長替我解開手銬。接著把我帶到一個房問,這個房問可真熱鬧,裏麵起碼有百多個罪犯候著,當然律師也不少,看來這問法庭的風水倒不錯,生意好得忙不過來。
等了一段時問,終於看到冷艷的謝芳琪大律師走進來。
芳琪可算是律師之花,在場眾多位女律師,沒一個比得上她,單看她走路,胸前搖晃的乳景,纖細的小腰,便輕易分出勝負。加上天使的臉孔和冷艷的目光,簡直像模特兒進行律師服裝的表演般。
而我最局興是看見芳琪的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這點可開心死我了。
“快!梳好頭發,就快到你了。”芳琪走過來遞了一把梳子給我。
“痛!”我接過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剛才被手銬弄傷,不禁喊了一聲痛。
“你的手怎麼又弄傷了,讓我幫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頭發。
“還不疑那個莊警長……”我說到一半,突然說不出話,整涸人楞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傳來的清香味,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熏,然而她站著替坐著的我梳頭,角度上變成我的臉,無意中貼在她的胸脯上。近距離麵對她兩座拔挺的乳峰,從鈕扣之問,還窺見少許的紅色蕾絲乳罩,
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紅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說,紅色會給她帶來幸運呢?還是純粹巧合?隻可惜,我不敢問她原因,但內心感覺到,她給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裝顏色……”芳琪望著我身上的紅色西裝。
“我說過今天紅色是我的幸運顏色。”我用手掩著勃起的小帳蓬說。
“迷信。”芳琪搖頭歎氣的說。
“謝大狀,你應該有聽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談話內容,現在你認為能保釋的機會有幾成呢?”我問說。
“哎!極度不樂觀,因為主審法官告病假,現由蔣清王法官當主審,她可是出了名討厭審強奸案件,所以能保釋的機會等於零。現在我倒希望你說的那套什麼術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腳力,到老遠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歎氣說。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聽到邵爵士那番話,心裏頭已冷了半載,現在芳琪這句話,差不多把我餘剩的自信心都毀了,難道上天要我命喪在女人手裏?
“不怕!謝大狀,你塗上了紅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圖案的領帶,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剛巧我命格屬水,隻要有七個知心友支持我,這七道意念會影響法庭的磁場,直接影響法官的思緒,到時候法官會感到無比的寒冷,當她看見我紅色的西裝,必定感到溫暖而對我產生好感,說不定就會判保釋。”我說。
“是嗎?”芳琪以嘲笑的語氣說。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個人能支持我。”我說。
“七個?我和李律師加上鄧和邵爵士,還有誰會來支持你呢?”芳琪問。
“可能陳老闆、靜雯、靜宜,小剛等人。”我說。
“若他們不來呢?”芳琪問。
對呀!這是生死關頭,我怎麼沒想到,目前別管場麵尷尬不尷尬的板題了,還是先湊足數為上策。
“謝大狀,為了安全一點,我馬上叫巧蓮和碧蓮過來,起碼有六個。”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會來個及呢?“芳琪望了表說。
“那隻好聽天由命,看陳老闆、靜雯、靜宜,小剛能不能出現了。”我說。
“龍師傅,今天隻是過堂不用答辯,所以你不用接受盤問,我盡力爭取為你保釋,心情放輕鬆一點,我先出去準備。”芳琪說。
“好吧……”我無奈的說。
我怪自己太大意,為何之前不叫碧蓮和巧蓮兩人前來湊數呢?
沒多久,庭警把我帶上犯人欄裏,嚴肅的法庭有嚴肅的官,寂靜的場合有寂靜的好友。他們都坐在公眾席上。
我不敢明目張膽的四處望,偷偷用眼角環繞一場,發現鄧、邵爵士,陳老闆、靜雯都來了,靜宜卻不見她到場,還有今天小剛也不見影子,合指一算加上兩名律師,隻有六個人,不禁開始心慌起來。
要是不能保釋,那我不是要回去那個,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嗎?
我開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著頭寫檔,根本無法看見她的麵相。
雖然聽不懂她們到底說什麼,但從語氣聽來,這個女法官實在冷傲,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官威吧!
芳琪終於站起來,念了一大堆話,而我隻聽懂她念檔案的編號,其餘的就聽不懂了。
這時候,法庭的門口突然打開,我緊張望向走進來的人,心想會不會是救我的第七個人出現。結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來,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們就是我預想不到的師傅和陷害我的師母。
這回慘了,營救我的第七個人沒來,竟來了兩個陷害我的人,難道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