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一章 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這個命格屬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聽審的支持者隻有六位,無法湊成七星拱北之數,若發揮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難凝聚成性而分散,無法達成拱北的氣勢,更無法影響場地的磁場;意念不成實,萬事皆落空。
我開始後悔不想碧蓮尷尬,沒叫她們前來聽審,如今少了一個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勢,氣得差點把頭撞向麵前的木欄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麵前失態,要不然會把保釋最後一線的機會,也喪失掉。
我偷偷朝師傅和師母的方向望了幾眼,看見他們二人專注的聆聽,我不明白師傅在聽些什麽,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臉上卻裝出聽得懂似,還漸露笑容;而師母的神情較為緊張,然而她這份緊張,我不知道她是擔憂我能保釋,還是不能保釋?但她策劃給我踩的陷阱,已經成功了。
我佩服師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著法庭出人口的門,可惜每當打開都是我不認識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見到的小剛和靜宜,卻不見蹤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語,費時約達十分鍾之久,然而法官聽完後,隻簡單的念了幾個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嚴厲大聲的開腔,手口並用不停的念念有詞,法官低著頭沒什麽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寫,而遠處的莊警長,臉上掛起得意的陰險笑容,令我不寒而慄。
主控官念完後,芳琪迫不及待的舉手站起來說話,並將一份文件弓曲李若瑩律師呈交給法庭的文件書記,而書記寫下後,再呈遞給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遞上的檔後,接著向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這一眼,無意中讓我看見蔣清玉法官的麵相,雖然我不敢怎麽望她,但她臉上的氣象,顯然內心壓抑某事,導緻麵相之氣,聚而不通,凝結成傷。
「辯護律師,你的當事人無業,同時沒有任何家庭負擔,請留意保釋的條文和律師守則第三章八條。」法官拿下臉上的眼鏡,朝芳琪方向望著說。
法官臉上的表情和語氣,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隨即站起來,再次說出一大堆話,並再次呈遞另一份檔給法官查閱。
蔣法官看了檔後,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鍾,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時間,還足那份檔,需要到後庭研討!
官就是官,官是兩個口,無需其他人的意見,當她站起來,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這個罪犯當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間,當我進去的一刻,忙揮手要芳琪進來見我。
芳琪終於來到特別房間見我。
「到底什麽事要我見進來你?法官等著我有事相談。」芳琪急著說。
「謝大狀,保釋的情形怎麽樣?」我緊張的問。
「哼!機會等於零,因為這件是強奸案,加上你是無業人士,家庭又不需要
你維持,實在沒有任何理由成為你保釋的藉口,現在看法官考不考慮兩位爵士的身分了。」
芳琪說。
「我怎麽是無業人士?我有龍生館,是店鋪的老闆呀!」我說。
「可是你沒有報稅的記錄,而且你的龍生館剛開業幾天,商業登記證也要一個月後才發出來,我已經把有關文件呈上去,現在隻能看法官,給不給兩位爵士麵子,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別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頭的說。
怎麽我的大律師盡說些洩氣的話?
「謝大狀,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續庭的時候,那粒星會及時出現,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說一句話嗎?」我問。
「龍師傅呀!現在法官已經差不多表明立場,不會讓你保釋了,就算你說的
什麽最後一粒星,就算到了,會如你所說而出現奇跡嗎?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請律師,幹脆請相師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評我說。
「謝大狀,你可以擡高你自己律師的身分,但你絕對不可以辱罵柑師的專業,我想請你轉達一句話給法官可以嗎?」我再次不滿的說。
「抱歉,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想我轉達什麽話給法官?」芳琪說。
「謝大狀,如果情形真的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問一聲法官,她家裏可有久抱病臥床的兒子,甚至可以說是我講的。」我說。
「什麽!這不等於是恐嚇嗎?」芳琪怒氣的說。
「什麽恐嚇嘛:我說巧妙性的問法官,讓她重新評估,柑師也是一種專業人
才,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無用之人!」我指桑罵槐的說。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我不會用我的牌照和你開玩笑。」芳琪說完轉身便走。
「他媽的!什麽大律師嘛!」我內心怒氣的罵道。
三十分鍾很快便過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欄,當我從特別房間踏在出犯人欄的一刻,立即緊張望向觀眾席,看看有沒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場,結果還是失望。小剛和靜宜仍是不見人影。
法庭的首席書記,冉次喊出我的檔案號碼,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對辯,最後芳琪也放棄似的,可能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隻見她一臉愁樣,坐回律師席上,以無奈的眼神望著我。
我知道法官將要作出是否讓我保釋候審的決定,我留心觀察法官的眼睛和頭部,我期待她能施捨式的望我一眼,雖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敗,但我堅信「青烏序」所說,我不會有長久牢獄之災,因為要是我不能保釋,便會待在收押所好幾個月或一年以上,這樣和「青島序」所記載的便有出入。
「青烏序」所記載的: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我身上這件紅色西裝和太陽紫微析的福,我都全做齊了,況且有箭圖案的領帶也給我找到,加上有兩位爵士的擔保,沒理由敵不過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個法庭全靜下來,因為法官就要作出決定。
我身體開始顫抖,能不能睡在別墅的大床、能不熊口子齊人之袒、能不能揉搓碧蓮和巧蓮的乳房‥‥就在蔣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夠在冷艷大律師的麵前擡起頭,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